偏执的言说,以网络的名义(原发yesky之e时代) - 魔鬼IT - 易水寒

(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170 次) 时间:2000-12-27 20:50:51 来源:易水寒 (易水寒) 原创-IT

偏执的言说,以网络的名义
  
   易水寒
  
  佛陀曾经告诉我们说:当下这个世界是虚幻不实的,是四大和合,心识现变的,只有当我们认识了我们的本来面目,才真正的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但是,佛陀的教诲没有人相信,故此,数千年来,滚滚红尘依旧上演着一出出爱恨交加的悲剧、闹剧。
  
  智者不断告戒网民们说:网络世界是虚幻不实的,只不过是一些无意义的0、1这样的数字,通过数以千万计的晶体管解析,假合而成,那后面并非全都是一颗真正健康的心灵,所以,这里只是交流信息的渠道,而不要将其变成自己宣泄情感的地方。但是,智者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警惕,故此,自从有了网络以来,各种梦想、情感依旧在泡沫中泛滥,破碎。
  
  在这2000年最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就来采撷几个本年度互联网中最大的泡沫,短评一番。我相信,其中的大部分观点会让很多网民无法接受,但我相信,我的偏执,会使理智的人更多的了解这些泡沫的本质。
  
   另一种和平

我的朋友杨竞在《林中响箭》这部书中写到:“战争,是不同的人对和平的不同理解。”我非常钦佩他的睿智,对战争的理解之深刻。确实,世界上几乎没有一场战争不是以和平为借口发生的,但是,也没有一场战争曾经给人类带来过和平。
  
  黑客,网络战争的一股神秘的生力军,他们以自由、民族、安全为借口,不断演绎着反自由、反民族、反安全的勾当。
  
  2000年是黑客们风光的一年,黑客与反黑在网虫们的中间成了流行语。如果一个人会用几下计算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一句:“我是黑客。”哪怕他仅仅会ping一下ip地址,也能换来一般人羡慕的目光,甚至会有MM缠着你要你教她成为一个黑客的知识。和现实生活中的战争贩子的待遇不同,在虚拟的网络世界,网络“战争贩子”正被一般追求新鲜刺激的幼稚网虫们当做英雄般的高抬着。人们不假思索的将黑客们看做是争取网络自由;维护民族、国家或者某个团体荣誉的战士以及网络安全的试金石,但是,没有人考虑过他们给网络世界带来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作为一个被人类刚刚发现,甚至还远远没有能力把握的网络世界,更多的是需要基本的道德和制度的建设,黑客的出现和肆无忌惮无遗是对这种建设的反动。如果说黑客对网络世界做出了什么“贡献”的话,除了使每一个网虫日益为隐私的安全和系统的稳定提心吊胆以致严加防范以外,别无他利。可以想见,如果网民对于黑客问题不能做出基于人权本质上的道德判断的话,那么总有一天,网络将成为孕育新的暴政和独裁,甚至世界性灾难的温床。
  
  向黑客宣战,以和平的名义!
  
   自由枷锁
  
  网络色情,象一个双面娇娃,在网络的空间里鬼魅般的游荡,它一面是自由的旗帜,一面,是套在网络脖颈上的枷锁。
  
  应该说,性解放在人类近代发展史上,为自由、平等、人权的价值观念的普及,起到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正是因为性的解放,使得人类的感情可以不受传统弊端的束缚而自由奔淌,使得人们认识到自身无法克服的弱点以及自己永远无法成为上帝的化身,使得人们发现平等是不分族类性别,使得人们知道隐私神圣不可侵犯。但是,性解放也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无数难以解决的问题:儿童教育、道德的滑坡甚至性病的蔓延。
  
  和现实中一样,在网络中,色情扮演着同样的角色。2000年中,网络色情无疑是在网虫之中仅次于黑客的流行语,所有人都在思索着一个问题,如何为网络色情寻找到合理的消灭或者开放的理由。但是,双方同样没有找到答案。认为应当消灭网络色情的认识祭起儿童上网安全的问题,而主张开放网络色情者则认为必须给予网络必须的自由,才能使其真正的发展。双方观点争持不下。
  
  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无法解决的色情问题,在网络之中也无法解决。因为色情的产生原因是人类本性中与生俱来的先天能力,而不是可以用制度规束的可有可无的后天欲望。让一个人没有性的冲动就象让鱼离开水中生活一样的愚蠢可笑。比这更加可怕的是,任何权力机构,都可以以色情为借口,制定约束网络言论和行为的法律,使其朝向有利于权利机构自身利益的方向发展,一旦如此,尽管网络色情有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被控制,但整个网络环境却很容易付出丧失自由的代价,未免太过惨痛。所以,让网络色情存在,通过宣传正当的性道德和性知识,使道德可以约束多数人能够将自己的性欲发泄克制在不伤害他人的范畴之内,是所有糟糕的办法中最不糟糕的一个。当然,对于宣扬性侵害的非法色情网站,真正是需要法律予以禁止和制裁的。
  
  让网络色情存在,以自由的名义。
  
   给我一个支点,我将努力攀登
  
  在人类经济史上,除了早期铁路基础建设行业以外,还没有任何一个行业如网络这样依赖过股票市场,而且,由于火车的发明导致铁路建设对于股市的依赖必然是短暂的,但是,直到今天,我们还很难预测网络业的这种依赖还将持续多久。事实上,可以说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互联网络除了对人类有些形而上的意义以外,在现实生活中到底能够起到什么可以产生实际经济价值的作用。
  
  没有。互联网在经济曾面没有这样的一个支点,至少在当前没有。尽管每一个人都相信,一旦找到这个支点,互联网的前景不可估量,但是,理想永远不能代替现实,投资者的生命毕竟有限,他们的耐心比他们的生命消逝的更迅速,他们已经怀疑,自己还等不等得到互联网可以盈利的那一天。
  
  于是,那斯达克指数几乎成了网络经营者的催命符,随着那指的暴涨和狂跌,他们的脸色不断的在粉红色和酱紫色之间切换,媒体的态度也在追捧和棒杀之间摇摆,只有网虫对于自己钟情的网站或者bbs的热情不减。但是,当热情无法转换成现金的情况下,这种热情无异于项上悬剑,随时准备将这些年轻的cxo们的自信、骄傲、勇气、报负连根斩断。
  
  那斯达克指数被关注,意味着互联网业被资本追捧的时代已经结束,但是,绝对不是意味着网络业优胜劣汰的良性竞争的开始,因为在互联网业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商业价值的时候,灾难的来临必将是铺天盖地的。所以,我们必须耐心的等待,必须给互联网业更多的机会和时间,让他们自由的成长,如果我们希望它的发展将给我们带来翻天覆地的可喜变化的话。值得欣慰的是,一些有长远眼光的国家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网络业光明的前景,利用政府的优势给予互联网必要的支持,这不谛于给予了网络业第二次生命,值得业界好好珍惜。
  
  给网络一个宽容,以发展的名义。
  
   假面派对
  
  几天前在网上听到这样的一个笑话,用来比喻网恋现象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个笑话是这样的:
  
  一个笨伯请求朋友帮自己介绍一个女朋友,不几天,朋友来告诉他已经帮他找了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友,并且代替他接了婚,笨伯高兴的几夜没有合眼,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一年后,朋友稍话来说,笨伯的妻子已经帮助他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儿子,笨伯更是乐得合不拢嘴,逢人便说自己作了父亲。可惜没过多久,朋友却告诉他,因为一场残酷的流感,笨伯的儿子不幸死去了,笨伯痛不欲生,最后,连他的妻子也因病死去,笨伯在极度痛苦之中,也到阴间去寻找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妻子去了。
  
  那个笨伯就象那些被网恋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网虫,而他那该死朋友,则是网络上的一台台冷冰冰的服务器。据说,在西方竟然有网络婚姻在悄然成风,甚至有网络牧师为网络虚拟夫妻提供虚拟证婚的服务。
  
  真正值得反思的是我们这些网络业从业人员,我们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在夸大网络的功能,将一个原本就是虚拟的空间过分的现实化了。网络本来只是一个具有信息传递、媒体价值的载体,而不是什么虚拟现实,因为绝大多数现实世界的事件,在网络中根本没有解决的前提,如果我们真的在夸大网络的功能,那样的话,最终网络不但会失去他的根本意义,并且成为人类进步的绊脚石。同时,对于爱情尚处于朦胧的理想化状态的少男少女来说,网络也不是最好的爱情试练场,因为他过滤了太多在情人眼中本来就不易展现的人性的弱点甚至虚伪。
  
  还网络一个本来面目,以爱情的名义。
  
   语言学的尴尬
  
  按照常识,任何人通过语言表述自己的观点,只要不是明显的带有诽谤、伤害成分在内,都不应当被视做违法。如果这种表达形成正式书面文字,并广为传播的话,那么他对此承担的责任将会更大一些。但是在网络环境下,一个人的类似的表达行为将如何判定?上述常识却没有能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作为一个经常在网络论坛中灌水的网虫来说,灌水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一种正式发表的,并承担一切文字责任的行为,而更多的趋向于类似语言交流的表达、发泄行为。但是,作为论坛来说,这种灌水行为却产生了广为传播和公开传播的效果,如何界定网络论坛的文字责任,2000年里在国内引起了很大的争论,有人认为,论坛发言人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有人认为在论坛中发帖子就如同在球场上骂“傻x”一样,根本没有必要将其界定为侵权或者诽谤。顶多也就是“无理行为”罢了。当年底政府公布了《互联网管理条例》之后,这个问题,更上升到了政策的高度,以至于很多法律界人士也参加到争论中来。
  
  本世纪著名的语言学家和传媒学家乔姆斯基,在考量了舆论对社会的作用和政府在控制舆论的能力对比之后,对于政府控制舆论的行为给予了批判,基本原理在于,政府控制舆论的能力永远比舆论对政策的影响要大,而且其危害性也比后者严重,但是乔姆斯基对于政府在有限的范围内控制媒体这种做法也给予了肯定,并认为是必要的。乔姆斯基似乎预见到了互联网对于舆论自由化带来的革命性变化,预言到“政府总会有一天感到自己对舆论的力不从心”,不幸,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这一天,真的来了。事实上,在互联网这种自由开放的平台上,要想控制舆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除非将其全部封闭起来,并断绝一切人在网络上自由发言的机会。按照乔姆斯基的看法,与其力不从心的疲于奔命,不如让舆论大行其道,但是,法律必须对于产生事实上不良后果的言论予以制裁,使得言论自由的权利与承担的责任结合起来,只有如此,才真正可以在社会上树立一个正常的舆论平台。用乔姆斯基的说法:“你要为你(语言)行为的预期结果负责。”
  给网络言论以自由,以理性的名义。
  
    痛并快乐着
  
  2000年初,是互联网业疯狂烧钱的时代,然而到了2000年底,却立马成了网站拼命裁人的时代,巨大的反差,对于初入商海的网络打工仔们来说,这段经历简直就是一个惨剧,还没有将球棒摸热的时候,你已经出局了,原来经济社会确是如此残酷的。然而互联网业就正是在这种残酷的条件下,艰难的生存着。
  
  得到这样的局面,是可以预见但绝对无法避免的。烧钱的时代,慢一步可能就意为着阵地永远的丧失,裁员时代,谁都知道人才可遇不可求,今后一旦形式好转,一套新的职员系统的磨合将是多么难。但是,眼下却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这多少有些象悲剧。
  
  网络业并不成熟,但社会的要求太高,高到一班著名的ceo不得不到岳麓书社去捧一个二流作家的臭脚,只是因为他有些俗名,并且表示“我对网络知道的很少,所以我是来学习的”,这更象一出闹剧。
  
  而那些在互联网的泡沫中饱尝了广告的利润,在泡沫消退的时候又不失时机的祭起捧杀大棒的媒体来说,无疑是经历了一场难忘的喜剧,并暗自对自己的见风使舵的技巧洋洋自得。
  
  互联网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前进,大喜大悲,悲喜交集没有回避的余地,这期间融入了多少人的理想和期望,但是,经济主义拒绝形而上学,拒绝幼稚,甚至拒绝学习,因为在你学习的时候,机会已经随波东流了。对此,我们只有祝福:互联网,你好走。
  
  让网络成熟起来,以理想的名义。
  
   给我一个不免费的理由
  
  2000年最奇怪的一场辩论,就数网络服务该不该免费的问题了。一个行业为公众提供服务,采取免费的策略进行行销铺垫,或者说起到对主流业务的增值服务甚至纯粹对社会尽义务,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出现目前这种公众认为免费服务是天经地义,企业在需要这部分利润但却不敢采取收费策略的情况,肯定是一种病态。现代商业社会的前提就是公平交易,买卖双方各取所需双赢互惠,没有回报的付出本来就是违背商业规律的。作为网站提供的信息服务、e-mail服务、网络空间等等服务, 本来就是应当甚至从反不正当竞争法来说,必须收费的,只有如此,才会带来更先进的技术和更优质的服务。所有的经济模式下都已经证明,低价甚至不计成本的恶性竞争带来的肯定是行业的灾难,这是基本的经济规律。
  
  认为网络服务不应当收费的人,大多数基于这样的狭隘观点:因为网络服务的水平不够完善,所以我就应该免费享受你的服务。有点类似:由于现在的普通电视技术还没有发展到等离子的水平,所以我就应该可以从电视工厂免费往家搬一样可笑的逻辑。在现在社会中,任何不劳而获的行为都是可耻的。这是一个公民应该具备的基本常识。
  
  这是一个双输的局面。网络行业过分的宠养网民不劳而获的病态思想,最终导致自己应该回收的利润无法收回,甚至使网民形成一种惯性思维的逻辑,认为网上的东西就应该不付出代价拿来就用的。而网民呢,为了贪图眼前享受一些免费服务的利益,而失去了享受网络可以带来的更好的服务的机会,一样也是得不偿失的。所以,目前有远见的网络公司,应该着手协调行业内和政府物价管理部门,对于网络服务收费轨范做出一个明确的,同行业者全部可以接受的标准来,否则,互联网的明天将仍然是一片黑暗。
  
  让网络拿回自己应该得到的利润,以经济的名义。
  
   当文字被码起来的时候
  
  任何事物有价值,往往只是在其以最有价值的一面展示自己的时候。比如,一剂灵丹妙药,只有当它在患者的手里,才会有其价值,但是,如果在一个健康人手中,甚至是一个拒不承认自己有病的讳病忌医者手中,再有价值的灵丹妙药也不会有其应有的价值。文学也是一样。
  
  曹丕在其不朽的《典论》中写到:“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点明了文章之于社会进步的重要作用,也写明了作家肩上承担的社会责任。但是,在数千年来中国封建统治期间,中国文人所承受的心灵和人生的压力却是只有用残酷一词才能形容的,这种全社会共同的对文化的谋杀到文革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数以千万计的文化人被从肉体和灵魂两个方面被惨杀。文化在现实社会中失落,作家只有选择逃避,卸下肩头的重担,用一个“码字”来调侃自己选错了发展方向之后的懊悔。可想而知,当灵丹妙药被粗制滥造并到了讳病忌医无以复加的人的手中的时候,其价值还剩几何?
  
  当大多数人为触网作家欢呼的时候,我的心里涌起的却是一股痛楚的悲凉,和前几年的“文化人要自己养活自己”的思路一样,这不过是摧毁文化的一个信号而已。可以想象,没有尖锐的批判,作家和文化的社会价值还有几何?而尖锐的批判在市场中如何卷入媚俗的竞争?好吧,只好如此:让我们一起来媚俗吧;让我们一起来码字吧;让我们一起来高唱后庭花,在沉沦中,在毁灭中,在国将不国、民族性被一点点摧毁的过程中自渎吧。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以生存的名义。
  
   无能的力量
  
  刚好看到一份报道,说目前正在全国热映的电视连续剧《刑警本色》,唯独案发地九江的电视台没有放映,原因是该案最后一名主犯尚未落网,当地电视台害怕报复。看到这条消息,实在是让人感到一股莫明的悲凉涌上心头。这是中国的媒体?一个我们寄希望其能够为社会稳定和公正的舆论导向的领头羊,难道就是这样的无能?
  
  然而,反关媒体对于互联网业的捧杀,却不得不让我们深切的感受到媒体这种无能的力量。这种力量是那样的深具破坏力,并且毫无理性。
  
  稍稍了解一点中国互联网业的朋友,几乎都清楚,当初互联网泡沫的产生,媒体在这其中起到了绝对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并且在接下来的广告热中,赚了个盆足钵满。但是,.com的冬天还未来临,媒体的脸色就180°大转弯,恨不得一棒子将其置之死地而后快。这种行径首先暴露了的就是媒体对于事务的把握态度,不是出自于公正的新闻立场,而是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功利主义逻辑。其次则暴露的媒体自身知识水平的困乏,对于事务的分析能力的欠缺。这就是中国媒体的真实写照。
  
  让媒体成熟起来吧,以新闻的名义。
  
   我们沟通什么
  
  恒升案终于在年底落下了帷幕,王洪最终仍旧被判负,并且要承担9万元的赔偿。正向法庭宣判结束后,王洪对记者所说的:“这个宣判会被写入历史。”的确,事实肯定是如此,并且更加可能的,是将写入中国法律和经济的耻辱史。可以说,这在近当代法律和经济界,都是绝无仅有的事件。
  
  正如一位网友所说的:“恒升赢了官司,输了市场。”但是,事实上还不是如此简单,当得知王洪案二审判决结果公布以后,在我的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句话是:“王洪输了官司,网民输了网上话语权,中国输了与世界自由精神接轨的又一次机会。”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复杂,但是,纵观整个的事件,我没有办法不揣度事件背后有一只黑手,在左右整个过程,左右的目的,没有别的,无非是争夺网络话语的控制权。
  
  如果说,互联网是人类沟通方式的一次革命的话,没有沟通内涵的革命就是没有意义的革命。真正的沟通,必须是基于感情和思想的沟通,如果感情的宣泄和思想的表达被禁止的话,这种沟通无疑就是毫无疑义的。恒升案给我们的启示并不仅仅是经济和法律的,更多的是对观念的挑战。而这种挑战的胜负,无疑直接关系到整个互联网业、国家和民族共同的前进方向。 给互联网更大的自由,以中国的名义。
  
  赫拉克利特有这样的一句名言:“偏执,是一种神圣的疾病。”在写就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是抱着这样的一种偏执的心态。但是,尽管这是一种偏执,但确是在2001年这一年中的我真实感受的放大,唯愿这种偏执可以疗愈我们更加可怕的疾病,让我们的肌体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