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451 次) 时间：2000-12-18 16:23:01 来源：刘韧 (liuren) 原创-IT
北大的是常新的。
——鲁迅
黄斌操作
□本报记者 刘韧
1999年12月5日，北大，学生创业大赛报告会现场，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的大四学生戚文敏此前做梦也没想过他会和北大校长们肩并肩西装革履地坐在一起，而且，今天他是主角，他们是配角。
戚文敏紧张地朝台下望了一眼，看到了那么多人，究竟有多少人，他也说不清楚，他只是开始担心，自己马上的发言会因为他讲不清楚，底下人听不明白。“mail2g技术向专业人士讲都费劲，怎样才能让他们听得懂呢？”
报告会怎样开始的，戚文敏不知道，他只知道很快就轮到他发言了，讲了多长时间，最终有没有讲清楚，戚文敏讲完就忘记了。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地不真实。
那天，北大同时推出了八个学生创业项目，只有戚文敏的这个项目被记住了，在场有记者听到一半就兴奋地回去发稿。黄斌瞟了一眼台上局促的戚文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在互联网、学生创业、北大三道光环的照耀下，戚文敏一夜成名。不了解email的开始讲mail2g是email终结者；不了解比尔·盖茨的开始拿戚文敏和盖茨相提并论；不是百万富翁的开始讲学生创业百万富翁不是梦，然而，就在几个月之前，戚文敏还在为自己的学分不够不能从北大毕业发愁，是黄斌将这个麻烦演绎成了学生创业，继而演绎出了一个北大字头的公司，继而有风险投资涌入，继而一项事业有了一个轰动的开端……
三个北大学生
黄斌，北大哲学系1991年毕业；张明，北大物理系1998年毕业；戚文敏，北大计算机系’96级学生。1997年，黄斌看中张明，为张明这个人成立志必得实验室，戚文敏随后加入。
1999年5月，正在温州推广志必得实验室第一个国家级科技成果VOD的张明给正在重庆谈项目的黄斌打了个电话说，“VOD之后可以做第二代电子邮件系统mail2g，现在的email系统存在垃圾邮件、延迟、容量有限等太多缺陷。”已经在中关村摸爬滚打10来年的黄斌立刻意识到这个创意的意义，他让张明立即打电话给正在上海探亲的戚文敏，询问在技术能不能实现。
戚文敏接完张明的电话，立即电话告诉黄斌，“技术上没问题。”第二天，三个人全都丢了手中正在做的事，返回北京，商讨mail2g。
Mail2g创意源于志必得VOD，VOD是基于宽带互联网的核心应用，对网络、服务器和数据交换要求都非常高，张明、戚文敏在开发过程中，痛感现有的网络传输技术不足以进行数据的大规模传输和存储，动过改进它的心思。技术人员经常下载软件，戚文敏也不例外，他用网络蚂蚁过程中，感觉其不能从多个服务器同时下载一个软件是个缺陷，就想做个能够从多个服务器同时下载的软件，起名网络章鱼。从这个兴趣出发，戚文敏又往前想了一步，既然能够从多个服务器上同时下载一个软件，那么，为什么不能将同一个软件存储到不同的服务器上？这样既节省了空间，又有利于负载平衡，想到这，戚文敏又开始往下想……戚文敏在网络文件存储、交换和共享方面越想越多……一连串新鲜的想法刺激得戚文敏兴奋不已。
张明的那个电话是一条导火索，它点燃了戚文敏，使他在网络存储和传输方面诸多想法开始向email应用集中。
戚文敏迅速写出了3页纸的mail2g草案。“我当时想得非常简单，我觉得这3页纸，就可以将这么点东西做得非常好了。”正当戚文敏要向mail2g挺进的时候，学校又一次找戚文敏谈话……
假如没有学生创业
1999年12月，北大校长办公会传出消息：同意延长戚文敏在校时间，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毕业。这在北大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严格的北大会讨论都不讨论地将这个学生除名。
戚文敏从大一开始就不好好上课了，他是四川山里的孩子，他考上北大的时候，他母亲既高兴，又发愁，他要提早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戚文敏第一个工作是推销隐形眼镜，他什么都做，洗过盘子，做过家教。
戚文敏最早为中关村写程序，既没有挣到钱，也没能在软件上署名，他得到一台486DX/66三年的使用权。后来，戚文敏开始为人开发MIS系统，一共做过七八个MIS系统，挣了一些钱，多的时候一月有几万元，少的时候就没有，MIS系统做多了，也就不想做了，戚文敏和朋友在中关村租了一个柜台卖主板，一切都是为了挣钱，也希望通过这些活动结交更多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真的没有时间上课。期末考试，戚文敏匆匆赶到教室，从未打过照面的老师一把将他揪住：“戚文敏应该是个女生，你是不是替考的？”
尽管没时间，戚文敏还是挤出时间去听能够提高编程能力的课，他明白，编程是他的身家性命，他相信，“仅靠经验编程，做个普通的程序员可以，要做深入，基础知识必须非常扎实，特别是在工作遇到困难，相关文档没有，需要自己去研究的时候。”
戚文敏后来出任飞宇网吧第一任经理，张明是飞宇网吧第一个客户，俩人第一次见面聊了很长时间。当时正是戚文敏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张明的志必得实验室碰到了一些技术难题，邀戚文敏过去看看，戚文敏当时对什么都没兴趣，只是对技术交流还有兴趣。
去了以后，一了解是VOD，戚文敏觉得特别有价值，就特别想做，于是就和张明一块做。那段时间，有朋友介绍戚文敏出国，戚文敏没去，他觉得做熟悉的东西没意思，VOD从来没做过，特别想做。
戚文敏不知自己的运气为什么那么好，认识的人中99%对他都非常好，在学校遇到问题，他只对黄斌说，“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必须得回去学习了，要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父母。”作为老板的黄斌马上就明白，他需要帮助解决问题。
黄斌正好刚刚无条件地赞助过北大1999年五四活动，而且，北大团委书记也是黄斌哲学系校友，黄斌就领着戚文敏去见这个团委书记，北大团委书记听说，戚文敏开发的VOD产品曾经得过国家级科技进步奖，连连替他们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当时清华学生创业热火朝天，北大这边还没有声音，北大当然不甘落后。
黄斌在告诉团委书记，戚文敏在做的mail2g更有前途的时候，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知道学生创业这个题材不仅能改变戚文敏的命运，也能改变他的命运，他开始连天加夜地运作……
北大天正
Mail2g发布会后，北大校长整天接到以前赞助过北大的财团要投资该项目的电话，校长开始有些不放心了。
2000年1月，北大，mail2g听证会，签完保密协议后，北大计算机系主任李小明等四个人组成的校方专家组住坐在一边，戚文敏开始向自己的老师们回报自己的体系结构。李小明听完后说，“美国有一个搞分布式存储的公司市值13亿美元，他做的工作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戚文敏的这个项目有思想，有价值。”
经北大同意，黄斌终于将志必得实验室重新注册成为北大天正公司，黄斌付出的代价是让北大占25%股份，剩下的股份张明占20%、戚文敏占10%，黄斌占45%。公司注册时，工商不让北大以无形资产注册，说无法评估，黄斌就自己出钱，以他们的名义注册，黄斌笑着对张明和戚文敏说，“以后有钱了，不要忘记我，没钱我不会找你要。”黄斌没发对北大也这样说，但没有北大这个股东作为背景，很多潜在的资源就无法发掘，这一点黄斌比谁都明白。在这个操作中，黄斌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北大在已往的所有公司里面绝对是控股的，从来没做过小股东，在北大天正做小股东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戚文敏听说要办成公司，觉得这事闹大了，有点怕，他找黄斌说，“不行，我还做一个员工好了，管理的事情还是你们做吧。”黄斌和张明一个劲做戚文敏的工作，戚文敏最后勉强同意。戚文敏占股份是黄斌北大天正计划的基石和来由，所以，一定要坚持。戚文敏同意占股份，倒不在乎自己所占的股份是多少。“我关心的是后面有多少个零，不关心头上的那个数字是几。只要能把事情做大就行。”戚文敏害怕的理由是，“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我去学习也成，做其他事情也成，我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现在做到这个份上，我要对所有的人负责。”
2000年初，风险投资接踵而来，实在忙不过来，出现过三家媒体记者，三家投资商，一起谈的乱套局面。没谈过风险投资，黄斌一开始只觉得新鲜，没太当真，但是，聊着聊着，黄斌开始觉得味道不对，黄斌开始担心体系结构的泄密问题，黄斌开始不喜欢控制欲望很强的投资，开始不能容忍战略投资要将mail2g变成别人的一个事业部，开始不愿意谈怎样将mail2装到一个干净的壳里面从股市捞钱，黄斌要做“根目录”，不想做“子目录”。
2000年1月，深圳世界科技公司总裁对走进门来的黄斌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一半的钱，你现在签字，马上就可以先将钱拿走，至于你们怎样经营我不管。”这句话让黄斌感觉特别爽，但黄斌还要返回北京征求其他股东的意见，北大希望mail2g交给北大方正做，方正想将它兼并成方正的一个部门，黄斌不太乐意，但既然是北大的意见，黄斌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就给了方正三个星期考虑时间，当时正值方正高层人事震荡，三个星期很快熬了过去，黄斌顺利引进了深圳世界科技的风险投资。
昌平疗养院
2000年4月，新闻发布会公布的mail2g发布时间到了，mail2g没做出来；2000年4月，国外Nasdaq狂跌，国内，左一个学生公司倒闭右一个学生公司倒闭；2000年4月，不懂技术的记者将mail2g“断点续传”写成了“断线续传”，有人因此讥笑“北大出了个李洪志。”黄斌忍不住问戚文敏：“能不能开发出来？有没有致命的困难？”戚文敏说：“不知道。”黄斌问：“什么时候能完成？”戚文敏说：“不知道。”
1999年12月5日发布的mail2g原型是戚文敏在报告会前一天的夜晚赶出来的，做完以后，戚文敏知道今后的路还很长，但他没想到路会那么长。原以为1月份能够做出来，一月份没有做出来；原以为承诺的4月份怎么着也能出来了，但是到了4月份还迟迟出不来。学校领导开始在问，“怎么样了。”
黄斌不懂技术细节，他比戚文敏们更着急，他心里没底，黄斌说，他那段时间比夫人生孩子时候还要着急。
黄斌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对戚文敏说：“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我们几个人，我们要对北大负责，我们不能真得将它变成泡沫了。”看着戚文敏疲倦的面孔，黄斌也不敢太逼他。从1999年5月份开始思考mail2g，戚文敏重来没有休息过，有一段时间他整天敲键盘，手指伸不直了，有一段时间他两个月没有见阳光，见了阳光就觉刺眼。
2000年4月底，开发组发现原来写的几十万行源代码要全部推倒重来，原因是体系结构错了，原来的复杂指令体系结构，一个功能对应一条指令，会导致服务器因为过渡频繁解释而死机，所以，要改精简指令，如此折腾一次，思路是更加清晰了，但工作等于要重新做。
黄斌所能做的只是漫长的等待和熬，而且，还要负责给他们鼓劲，要给他们塑造一个前景，尽管此时他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从2000开始，黄斌就什么都不干了，就是等待，等待这个产品出来，这个产品不出来，黄斌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等到7月，还不行，黄斌急了，他将开发组从中关村拉到了昌平，找了一个疗养院，租了一层楼，让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开发，黄斌管这叫封闭开发，戚文敏理解的意思是“这个产品做不出来的话，你们这帮人就别回来了。”
昌平疗养院的房间比较小，夏天特别热，都开空调，那段时间正好流感，一个人感冒整个屋里面的人都感冒，大家一边抹鼻涕，一边写程序。
黄斌每天从中关村开着奔驰车给他们送水果，这天，黄斌肚子痛得不行，一边开车，一边就想睡觉，他强打精神，不让自己睡着，他强睁着眼，眼前看到的是技术陷于停顿，市场无法启动，人员无法组建，黄斌因此想起来了自己艰苦的中关村创业生涯……
北大小东门
1998年，爱必得PC在中关村电脑节上被评为10大知名牌品，1998年，黄斌彻底不再管PC的事。
像黄斌这样1969年出生，80年代上学的人，学而优者仕途是最自然不过的理想，六四之后，黄斌的价值观发生了转变，觉得仕途是一条路，但是，还有很多别的路可走。中关村门坎非常低，对个人潜资要求非常高，非常对黄斌胃口。1990年，黄斌大三，就上街了，直到大四，他才挣到了第一笔2000元钱，当时没有学生创业这回事，赚钱也不容易。
1991年北大毕业，黄斌在成都一家大公司上一个星期班，就离开了那家公司，因为不能忍受国有公司的官僚作风，黄斌就地在成都开了一间公司，但是，公司没开多久就支撑不下去，黄斌又回到了中关村。
1993年6月，黄斌在北大小东门旁边租了间房子，在没有想好做什么之前，他每天在中关村转悠，晚上和忙活一天的同学聊天，捕捉机会，很多中关村人都迟早迟晚地有过这种半失业的经历。
1993年9月，黄斌决定从最底层做起，第一笔生意，他挣了10多万，是代理方正排版软件，接着，杀毒软件、背单词软件什么做，到1993年底，黄斌用10多个人，挣了50万纯利润。1994年，同样的模式，黄斌挣了200多万。看着同时期的巨人在几千万上亿元上折腾，躲在中关村颐宾楼年终点钱的黄斌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安慰自己说，这个原始积累的过程谁都必须做完成，不能急。那时的中关村没风险投资，也没职业经理，一切全靠自己从头做起。
1995年起，黄斌开始做PC，起名爱必得是anybody都用这个PC的意思，而且，缩写成ABD，英文排名肯定排在Acer的前面，用英文名字，是为了感觉不出ABD有多小。中关村干过这么多年后，中关村的技巧黄斌全学会了。
爱必得PC一年上一个台阶，黄斌却一天比一天不开心，他清楚，做PC对他来说是一个手段，是必须要经过门坎，不是目的。“前有联想，后来兼容机价格仗，这不是一个可以练战的市场。”必须转型，但转到哪里去，黄斌一直想不清楚。
1997年，志必得实验室成立，这是一个开放的实验室，清华北大的几个博士一共在里面费了100多万，搞了八个项目，但多数项目都无极而终，很多博士灰心走了，黄斌并不灰心，灰心也没用，他依然放着好好的PC的生意不干，每天往设在宾馆里面的志必得实验室跑。黄斌对研发的态度是实在做不成就算了，但黄斌相信总能做成点事情，他相信张明能做成事。黄斌要靠这个实验室翻身。
0.81
2000年8月1日，黄斌的电话响了，戚文敏打来的电话：“出来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其实早几天就做出来了，戚文敏他们一直不敢和黄斌说，他们在一遍又一遍地测试，要保证至少给黄斌演示的时候不出问题，他们太怕再让黄斌失望了。
这是第6个版本，为了纪念8月1日，取名 0.81版。黄斌看了觉得不错，比想象得要好多了。黄斌本想让他们留在昌平将测试做完再返回中关村，但是，看到他们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就将他们接回北大提早摆了庆功宴。
接着是北大1000多个学生自愿试用，提了无数意见，戚文敏他们每天根据这些意见出两个版本，在一名开发人员昏倒在座位上以后，他们强行在一个周六休息了一次。
记者：什么是mail2g？
张明：虽然你首先看到的mail2g很像Outlook，但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收发email软件，它是一个可进行二次开发的网络信息管理、传输和共享的平台。Mail2G现在发布的功能（Mail2G邮件），仅仅使用了整个平台不到30%的功能，随后我们还会发布很多基于mail2g平台的产品，比如数字电子商务平台等等。
Mail2g这项技术包含了很多内容，例如：密码学中的加密、签名、身份验证、密钥管理；文件系统的广域分布式实现；分布式系统的同步、协调；跨区域、跨服务商的高效交叉操作；数据库的分布式应用；负载平衡；用户和组的安全控制管理、授权和掠权管理；数据广域共享和交换等等。在整个系统的设计过程中，我们不仅仅对现有Internet协议进行批判和吸收，还参考了很多相关的内容，例如分布式操作系统、分布式文件系统和分布式计算等等，把这些内容都包含在了我们的服务端，同时还要保证整个Mail2G的底层协议一致和完备，同时易于理解和二次开发。“如果加上内存管理和进程调度，Mail2G就是一个广域的分布式操作系统了”。
记者：以中国现在在信息产业的地位，有建立起标准的实力吗？比如微软将Outlook做一次重大升级，提出一套新的标准。
戚文敏：但是，它肯定走的路线应该和我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修改邮件的底层协议。问题的关键在于标准掌握在谁手里，我们比较担心，微软也提出来一套标准，或者其他大公司提出一套标准，大家会跟着他们走，这是我们最担心的，在他们没这样做之前，我们只有将能够想来的思路全想出来，将能申请专利的技术赶快去申请专利，以防止他们另辟蹊径。
记者：有没有更加主动的方式？
张明：在版本稳定、协议成熟的时候，我们会开放源码，让更多的应用建立在mail2g标准之上。有人说我们不会像Linux那样广为流传，这应该是误解，任何一个新事物都需要时间才可以流传，Linux本身是在1988年的时候开始的项目，1990年完成了大部分工作，但真正流行，是1995年以后的事情了。
记者：中国人在计算机技术上很少创新和突破，你们为什么认为你们一定能成功？
戚文敏：从定位上来说，我们做的不是国外已经成熟的技术，而数据库和操作系统理论国外早就在70年代就非常成熟了。而我们做的这个领域，国外大公司和科研机构也刚刚开始这方面的研究。
记者：mail2g为什么不和传统email完全兼容？
戚文敏：完全兼容就得牺牲性能。email的体系结构完善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这决定了它必将被飞速发展的互谅网所淘汰，那个年代的CPU处理能力，存储容量，网络带宽，多媒体技术和现在的情况根本是无法比拟的，最初的设计者根本无从知道现在的PC机有如此强大的计算能力，如此丰富的多媒体功能，那个年代的人们交换的只是普通的文本信息。随着计算机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们对传送大规模数据的要求越来越高，但是Email如果传送这些数据的时候用最优的编码方式(BA SE64),真正传送的数据就要增加(33.3%)，而Mail2G是几乎不增加的。宽带网络发展起来以后，如果发上一个200M的文件，在EMail系统里面会传输近270M的数据。
记者：mail2g比传统email快多少？
戚文敏：网络条件不同区别非常大，在窄带网上，普通56k接入或ISDN的情况下，mail2gb比email快两倍，在宽带网情况下，半个小时的电影大概是200M左右，用MAIL2G在100M宽带网传送，大概需要2、3分钟，用Outlook根本发不出去，因为它会将所有资源耗尽。
这和民族没什么关系
2000年11月13日，mail2g发布。
已经憋了一年的黄斌不再想提学生创业，也不再想再提北大，黄斌清楚，北大能够增加这个项目的可信度，学生创业可以增加这个项技术的社会轰动性，但现在这项技术业已做了出来，这项技术能不能最终成功，还是要看这项技术本身。
黄斌不再想提email终结者，他清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mail2g不可能取代email，mail2g只是一种新的选择，当用户发觉现在的email不够用的时候。
黄斌不再想提民族，他清楚自己做的是技术，和民族没什么关系。
那些都是一项事业必不可或缺的序幕，序幕结束，黄斌要用新的方式进行新的操作。
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徐远明 - 2000-12-18 17:21:52
立论 ·鲁迅· 我梦见自己正在小学校的讲堂上预备作文，向老师请教立论的方法。 “难！”老师从眼镜圈外斜射出眼光来，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点好兆头。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 “我愿意既不说谎，也不遭打。那么，老师，我得怎么说呢？” “那么，你得说：‘啊呀！这孩子呵！您瞧！那么……。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徐远明 - 2000-12-18 17:25:25
有感于现在不少媒体一边倒的风气，我来做这个坏人！ 希望得到大家的喜欢！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石头的神经 - 2000-12-18 17:52:17
疯了，疯了！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黑色面具 - 2000-12-18 19:39:33
现在的媒体用假、大、空来形容一点都不是为过，看了标题，能够把人吓死（这么大事竟然我还不知道！）；看了内容后，能够把人气死，都是些狗屁小事，却是故意牵强附会，浪费人的时间和感情。所以几个门户所谓的热点新闻我很少看了。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輕雲樓主 - 2000-12-18 21:49:44
老徐阿，你怎么故事都讲错了，最后是： 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ｉｈｅｉｈｅｉｈｅｉ！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小刀马 - 2000-12-18 21:58:25
俺觉得恩，啊，HeHe，HeiHeiHei！
有特色，可是如果不兼容，我觉得这个产品很危险哦 - 赵栋伟 - 2000-12-18 22:38:02
我是作网络安全的，tcp/ip协议就是不安全的协议，现在完全可以有更先进，更安全的协议或者自己再制订，但是取代tcp/ip恐怕很困难，大家都要走在这个协议上面。 所以通过修改email底层的一些东东来提供发送和接收的效率是不可取的。 我个人建议，是否和数据高强度加密联系一些，然后提供给我们的政府和军方作为自有的公文传送或者邮件系统 还有就是软件稳定性的问题，都使用精简指令集了，还涉及内存操作，在目前软件尽可能的硬件无关情况下，这个趋势也可能不太对头 都是一家之言，不对希望原谅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拿摩翁 - 2000-12-18 23:27:05
看来北京之行没到中关村饭店去骚扰老徐真是失算阿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徐远明 - 2000-12-19 08:25:16
那个时间的老徐和现在的老徐截然不同！过去的老徐正在逐渐死亡。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yikee - 2000-12-19 08:47:16
上次“原来的老徐”来深圳我没见到！ 现在我想找到“现在的老徐”聊聊！ 已添加你为QQ的好友，就是没碰到过！？ 我的email:[email protected] 手机：13922109966
Re:阿唷！哈哈！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ｈｅ！ - 徐远明 - 2000-12-19 09:18:18
OICQ的问题，未必看的到！ 反正只要有人，你只管说话，我上班的时候都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