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日记——1月27日 - CEO日记 - 易水寒

(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177 次) 时间:2002-01-27 03:54:19 来源:易水寒 (易水寒) 原创-IT

易水寒

我们写作,我们工作,我们以写作或者工作来证明一个事情,这个事情就是:这个世界是有意义的。而这种意义之于正在写作或者正在进行其他工作的我们来说及其重大,而对于其他人则却不然,这个实际的情况常常因为我们自身执著于工作而不能体察到,我们以为我们的工作对于显现这个世界的存在甚至甚至对于这种存在本身都是有着极大的意义,但是事实呢?地球没有我们的工作,乃至没有我们都照样转。

文楼村、上蔡、艾滋病、扎针,所有的一切事情似乎就是事先安排好给我们的惊讶一样,在一瞬间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不知道你的情况,了解到这些情况我很惊讶和痛苦。这是谁造成的?我相信,这个事情的整个过程没有一个细节和我无关,对于那些人民来说,生存方式并不是十分的重要,而生存本身则是意义重大,这使得他们以各种情况来适应这种生存,在一个工业和科技、资本作为主导的今天,一切规则却是由我们,这些骄傲的动物:财富的先进者、科技的先进者来制定,我的意思是有我们所有人,而不是或者不仅仅是个体来制定,我们需要上蔡的农民兄弟通过某种手段来谋生,我们希望他们至少不因为贫困而给我们添麻烦,我们的工作如此重要,财富如此重要、金钱如此重要、科技如此重要、发展如此重要、知识经济如此重要、时间如此重要、健康如此重要、爱情如此重要、艺术如此重要、亲情如此重要、美眉如此重要……于是,文楼选择了文楼所应该选择的和只能够选择的,而这种选择本质上是不是源于我们的理论:血液如此重要?我不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看法,而我,却在这个时候真的想去文楼。

为那些生病的人去擦擦汗,为那些卧床不起的人擦擦身体、洗洗被褥,其实只想说一个事情,我们并不想制造某种生存的法则,而这法则是整个的世界所共同必须遵循的,因为我们本质上忽视了他们的存在而最终,这法则必然地要报复在我们身上,现在的世界是:文楼如此重要。

想写的东西非常的多,因为写作“如此重要”,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因为“工作如此重要”,没有什么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了,但是我相信,事实会告诉我,自己最不重要。

我想去文楼,谁有机会,有能够帮助那些同胞的办法,告诉我,我想去文楼。

文章评论:CEO日记——1月27日 - 易水寒 - 2002-01-27 04:01:15

要问河南省在中国哪一边,很多香港人都答不出。但河南省一条小小乡村,最近竟成国际焦点。今年五月,《纽约时报》用显著篇幅刊登河南新蔡县的消息。这条贫穷小农村,村民因太穷而卖血,先是共用针筒,买血的人抽了血浆后竟又把血液注射回村民体内,结果全村六成人染上爱滋。这事发生后,当地政府非但没有求援,反而封锁了新闻,上月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的记者和美国《新闻周刊》的摄影师到爱滋村采访,被拘禁了半天。我们深入虎穴,拍得独家图片。见证这个顿成鬼域的地方,死伤枕藉,孤儿处处。 壹周刊报道,一队人口普查人员,去年十月,当全国进行大型的人口普查时,按照工作程序,来到河南省的新蔡县一带,在进行逐家逐户查访时,赫然发现村里突然死了很多人,几乎没有一家幸免。 剩下的人,大部分都患了一种怪病,病徵都是发烧、出虚汗、肚泻,病况且持续不好。新蔡县辖下的一条西河村,千多名村民中,竟有三百多人出现相同的症状。 五、六年前,这班人都曾卖过血。情况上报后,经卫生部门检定,村民们终于知道,怪病原来就是爱滋病。 按照中国卫生部门公布的指标,爱滋病的传染途径共分为六种,依次是注射毒品、异性性接触、同性恋、母婴、血液制品,最后是「不详」。 在中国的情况是,注射毒品是爱滋病的首要传播途径,占总数七成;第二位则是「不详」,占二成。所谓「不详」,据防疫部门的官员私下透露,就是经由卖血时感染的那一群人。 有些卫生官员意识到情况严重,但上层领导却指示不要把事情张扬,甚至把那些死者当为自然死亡,务求令真实情况不能反映出来,这样,可以保住一大班人的乌纱。但到底还是有人看不过眼,透过传媒将此事抖了出来。 小农村恍如鬼域 在郑州下飞机后,记者乘车近四小时,在烂路上左摇右晃半天后,终于来到这爱滋病疫区──河南新蔡县。 单从外表上看来,村庄一如其他村庄般平静,犬吠鸡啼,唯一不同的是,村子里甚少有人走动。一种不安的恐怖,油然从心底爬了上来。 推开一道经已破损的木门,三十多岁的林爱娟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只能动动眼珠看看是什么人进来,然后低声呻吟起来。过了一会,她的胸口又再剧烈地起伏,继而挣扎爬向床边,天旋地转地呕吐起来。 「半年前,她开始感冒发烧,然后就是持续不断的拉肚子,看了好几次医生,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却是一点用也没有。」她的丈夫刘兵,呆呆坐在床前看妻子,他说话时的音调怪异兼且刺耳,半年来的折磨,已教他忘记如何像正常人一般说话。 久医无效后,林爱娟拒绝再去医院,这当然因为家里再拿不出钱。而且,她心里亦清楚知道,一旦被这怪病缠上,就再也跑不出鬼门关,村前村后廿多名邻居,就在上个月咽下最后一口气,包括不少廿多岁的健壮青年。 刘兵看妻子愈来愈不似人形,心里只能乾急,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的怪病也开始发作,持续不断的感冒发烧、拉肚子、掉头发。 一切,都得从九十年代初说起。 新蔡县所处的周口及驻马店一带辖区,长期地质贫瘠,地里出的还不够口里进的;而且这个地方属低洼地势,长期受洪水为患,当地百姓生活困难,至今仍是国家列定的贫困县区。 贫无食卖血维生 此时,地下卖血站开始流行,一辆辆非法采血车穿梭于各条村庄,每次卖血,可以有百多元的收入,对穷得发慌的村民来说,这几乎是天大的好事,于是每一户的男女老少,都拥了出去。 抽血车忙得不可开交,所有来的人都不体检、不化验,人一来就把手臂伸开,针头就往肉里插进去,这只手臂抽两袋后,换只手臂再抽,轮到下一个人,同一针头又再插进去。抽血车的附近,都站和躺满了人,病魔的种子遂藉此迅速散播开去。 血站的血头为了招徕更多生意,派人到各条村大肆煽动,四处宣传「来换换血,对身体会更好!」,甚至还说正常人一天可抽两次血。 其后,因血清需求量大,于是血头们推出所谓「单采」服务,即是抽出血液后,马上将血清提取出,然后再把血液输回卖血者体内,他们藉此哄骗村民,表示卖血者不用损失一滴血,这样胡作非为地乱搞一通,结果造成今天这场史无前例的灾难。 据知,这些血头一般有三种人,一是卫生部门的工作人员,二是上述人员的亲戚朋友,第三种则是村民,他们透过关系与前面两种人搭上关系,从而进身为血头。九五年期间,上蔡县一带最大的血头便是当地医院一名姓尼的医生,他带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开一辆采血车,往返各条村疯狂地抽血,一病百染,正因如此,一大班农民便染上爱滋病。 血液回输惹祸 河南六成卖血村民染爱滋,原因是抽血的人把分解了的血液,输回村民体内,以至病毒一传十,十传百。 这样做,原因何在? 分解血浆(PlasmaApheresis)是一种特别的捐血方法,在发达国家如美国亦通行。方法是把抽出来的血液分解,取得血浆后,把剩下来的红血球、白血球和血小板输回捐血者的体内。 这样做,可使捐血者减少血液流失,使他能捐出两倍分量的血。 这捐血方法需要高度卫生条件配合,以河南农村劣质的输血设施、卫生程度和健康常识,这方法无疑叫村民「揽住死」。 风流病童子无辜 感染的村民中,有很多是未尝性事的少男少女,他们一生中未曾离开过自己的村庄,更未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令人痛惜的是,他们竟染上这个被人喻为风流病的绝症。 林爱娟的女儿也站在母亲床边,她犹幸未有染上此病,但眼见父母均不久于人世,她虽然一直不开口讲话,但红肿的双眼已告知了一切。 记者离开林爱娟家,不远处一所破烂的砖屋,便是另一家受害者,男户主李明正像泥塑一般蹲在门口,手指头夹一支香烟,烟灰已留了一大截,一阵风吹来,烟灰已吹散,但他仍呆呆地蹲。每天一起床,他便是这个动作,那一天不见他,就是病魔已带走了他。 李明的妻子躺在床上,情况似乎还要差,她手上插盐水针,气若游丝地作最后挣扎。他们认命,上天让他们穷,让他们得这个病,一切都是命。 村里一名防疫人员,拿出两本记事簿,一本是本村爱滋病患者死亡名单,另一本则是目前患者的病历表,本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名,年龄由廿多岁至五十多岁皆有,他们输血的年期都是在九二至九三年,发病期则由九九年开始。防疫人员表示这些全是他们自己的记录,资料没有上报。还未曾细看,村口已响起嘈杂的人群声,原来记者的造访,已被村委会及县公安知道,他们杀气腾腾地赶来,正是想方设法将记者赶走。 感染者何止万千 据一些防疫人员透露,单单新蔡县这一区域,便有估计近万名爱滋病受感染者,当年流动抽血车穿梭全省各地,病毒也藉此在全省各处流传。目前,河南省已没有空白县,每一个地方都发现有受感染者,要清楚知道全省实际受感染人数,只怕是不可能之事。 更可怕的是,流动抽血车所收集的血液,将储存于国家医院血库,这些血又将流向全国各地医院,由南至北,没有一个城市可以避免。最让人忧虑万分的是,这么多年来收集的血,到底输了给哪些人?有多少人?又会再传染给哪些人?再过数年潜伏期一过,爱滋病的炸弹将在全国爆炸。 河北邢台市王为军一家,其妻子便在生孩子时,医院替她输入有爱滋病毒的血液,九九年她去世后,留下两岁患上爱滋的女儿,王为军带女儿于去年十月告上了法庭。这样的事件,有更多是未被揭发,甚至连病人还未知情。 而河南一带,长期有大量劳力流向广东一带打工,当中有多少是爱滋病患者,这没人可以知道,而其中尚有不少女性沦为妓女,透过性接触传播,爱滋病患者将呈几何级数向上倍增。 云南问题最严重 共用针筒吸毒,是目前中国爱滋病的首要传播途径,记者走访毒祸问题最严重的云南省,在中缅边境一带的山中村落,看见了爱滋病如何在当地肆虐。 这个叫拉英的小镇,隐藏在森林的一端,乘搭吉普车而来,沿途尽是草绿花红,蓝天白云下,一切都如仙境般美丽。 然而这一带的一大片村落,几乎已被爱滋病吞没。在竹篱围成的那一所茅房前,小军坐在石级上呵欠连连,此刻他正毒瘾发作,香烟一口一口地猛吸,他的双脚不安地抖动,可以供应毒品的哥哥大军却还未有回来,他烦躁地等待,虽然儿子在背后不停叫唤,却仍未能让他回头望上一眼。 大军、小军二兄弟都是长期吸毒者,因为和别人共用针筒的关系,二人皆是爱滋病带菌者,其中大军已经病发,脸上身上长出疥疮。兄弟三人除了自己吸毒外,亦在村内贩毒,以得来的钱供自己继续吸毒。 村里人很多都是这样的情况,由于接近中缅边境,毒品由金三角流入是很容易的事,村民自幼已开始接触毒品,且皆不认识毒品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故吸毒者在当地十分普遍,共用针筒更是理所当然的事。 论罪魁针筒共用 记者在村内走动,很容易便看见一些人蹲在道上注射毒品,他们用手大力挤压手臂或者小腿上的肌肉,以使埋藏在其下的血管凸现出来,然后再用针筒将毒品注入其内,完事后,又再用同一支针筒将毒品注入同伴体内。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注射毒品时,一班幼小的儿童正围在他们旁边嬉戏,针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儿童们却从不回头看,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在每天都在发生。 村中老人告诉我们,这些天真活泼的儿童,部分因为由母婴感染,一生下来已经成为爱滋病带菌者;有些人的父母已经双亡,剩下这些孤儿,也在逐渐走向死亡。 四岁小女孩宁宁看见记者来拍照,于是很开心地跑回屋内,然后拿出一少数民族的挂袋,放在肩上要记者替她拍照。在开心的笑容背后,原来她早被爱滋病的阴影笼罩,她的父亲因爱滋而死亡,已传染了病毒的母亲又跟别人私奔而去,剩下她住在姨妈家中,静待死神降临。 云南省政府早于九五年开始对爱滋病进行监控,并在全省各地点设置监察中心,几年来的工作,已基本掌握爱滋病在云南的蔓延情况,而有关患者人数的统计,也比其他省份准确。 无知识官民一样 云南省在推广防止爱滋的工作上,也作了很大的努力,各县、村内区疗队,都会定期派员深入各地做教育工作。「我们会问他们,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戴套,如果没有,我们就会教他们怎样做,也会免费派一些大套子给他们。对于一些吸毒的人士,明知他门很难戒毒,我们就尽量要求他们别用一个针筒,最好能有自己的私人针筒。」一名医疗队人员表示,村民们已逐渐接受这些教育,并明白到爱滋病的可怕性。 但就整个中国来说,人民对爱滋病的认知,仍然十分贫乏。在爱滋村上蔡县一带,就有两个流传极广的传说,一个是说有一名爱滋病人为了报复他人,抽了身上的血注射到西瓜里,叫吃了的人也染上爱滋,另一个说有病人将血注射到猪肉里,将爱滋传开,使到一段时间里,这地方的西瓜和猪肉无人敢买,令本来经济困难的当地村民,更为百上加斤。 即使本身为爱滋病的患者,也遭到其他人不同程度的歧视,他们以为打喷嚏及握手都会传染,因此避之则吉。其他村的村民更户户买齐蚊香每晚燃点,以防该村的蚊子飞过来。 甚至在爱滋病人当中,也流传一些极不合乎常识的讲法:「千万别暴露病情,暴露了被医生打一针就马上死了。」 去年十月,成都市人大常委更通过法例,要求禁止爱滋病人进入公共浴池、游泳池及结婚,可见连政府对爱滋病如何传染也一无所知。 据官方数字表示,目前中国有六十五万名患者,但一些生官员私下表示,以这个数字再乘以十倍,可能才是中国真实的患病人数。 爱滋二十年 1981年6月 美国联邦疾病控制中心(CentersforDiseaseControl,简称CDC)发表文章,说有一种离奇疾病侵袭美国,病者是纽约和三藩市的男同性恋者。他们大都死于发高烧、肺炎等并发症,化验报告显示,他们体内的免疫力奇低。 1982年7月 最初公众谑称这病做「同性恋者瘟疫」。及后连用针筒注射的瘾君子,女人和小孩都染病,研究人员便正式把这病改名为「后天免疫力缺乏症」(AcquiredImmuneDeficiencySyndrome,简称AIDS)。 1984年4月 美国医生RobertGallo发现爱滋病毒(HIV),亦发现验血可验出病毒。 1985年12月 三藩市市长下令关闭全市公共浴室,这里原是男同性恋者聚集的地方。 1991年11月 爱滋病爆发,医护人员束手无策,病人死伤枕藉,连洛杉矶湖人队的魔术手庄逊亦验出有爱滋病。 1996年7月 何大一在温哥华爱滋病会议上,首次发表把几种药物混合(其中包括ProteaseInhibitor蛋白抑制剂),能将HIV病毒数目减至最低,这方法被称为「鸡尾酒疗法」。凭此发现,何大一被《时代杂志》选为九六年度风云人物。 1997年 爱滋病在富裕国家受控,在美国杀手疾病排名里,爱滋由第八跌至十四,死亡率下降至47%。但在穷国则不然。 1998年6月 预防爱滋疫苗由哈佛医学院RonaldDesrosiers发明,在猩猩实验成功,令爱滋病研究进入新纪元。但由于爱滋疫苗要在非爱滋带菌者身上测试,所以甚具争论性。 今天 疫苗以外,科学家同时研究用基因治疗,希望改变爱滋病毒的基因,使之无法再变种和分裂。 全球告急 河南省的情况,不但引来世界各地记者追访,连美籍爱滋病权威、纽约艾伦蒙爱滋病研究中心总监何大一亦甚关注。 「美国有药厂已承诺捐赠药物到河南,救助三百个病人,为期三年。」 但要药的岂止三百人呢?三年后又如何呢? 他说,河南、安徽等农村,两三年前已停止卖血了,情况总算受到控制。重灾区,应是云南。 「中国官方数字里,中国有六十五万爱滋病人,我估计实际数字应有一百万,全是近年才染病的,证明传播速度极急。 「其中半数病例都在云南省,因它靠近金三角,用针筒吸毒和卖淫情况都很严重。男人染病毒传给女人,女人怀孕,又传给婴儿,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上月到北京与中国卫生部门开会,之后就到云南开展疫苗实验。他说中国的基础建设比非洲强多了,发展疫苗的经验亦不错,最要紧的,是有大量染病机会极高的人,愿意接受注射。 穷人的绝症 爱滋病由九六年开始已不是绝症,何大一发明鸡尾酒疗法,利用蛋白抑制剂赶绝HIV病毒,使美国爱滋病人死亡率下降至百分之四十七。可惜这喜讯,只是富裕国家的福音。 鸡尾酒疗法极之昂贵,美国病人每年要花三万六千美金(二十八万港元)买药。就算大药厂给非洲国民优惠,每人的药费也要三千五至二万七千港元(视乎该国有多穷)。 非洲国民穷得双眼发呆,哪里有钱买药呢?就算南非避过西方国家大药厂垄断,自制翻版药,全非洲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五爱滋病人有机会服用药物。 治标不治本 爱滋病毒面世以来已杀掉二千二百万人,三千六百万人染病而未死。爱滋病药是人类新希望,治标不治本,现时每天都有一万五千人不受控制地感染病毒,加入爱滋病人行列。 何大一说,非洲已经沦陷了,亚洲正要步其后尘,泰国小小一个国家,已有一百万爱滋病人。科学家的眼睛,不期然盯有十二亿人口的中国。 自从九八年美国科学家用爱滋病苗在猩猩身上实验成功后,终于有根治爱滋病的盼望。只有当人类体内有爱滋病毒抗体,不怕感染时,人类才可完全征服爱滋病。 爱滋新知 虽是老生常谈,但你若担心与爱滋病人一同游泳会染爱滋,那你还是应该补习一下。 爱滋病毒杀人无数,但其实它是极脆弱的东西,离开身体几小时便死掉。除非你的伤口遇上爱滋病人的体液,否则不会传染。 不会传染 病人向你打喷嚏、擤鼻涕: 爱滋不是呼吸道传染病,你不会因吸入什么而染病。 挤巴士、握手、拥抱: 爱滋不由皮肤接触,除非你皮肤上的伤口直接触及病人高浓度的体液,如精液、血液和阴道分泌。否则,单是挤车沾到病人的汗水,或在泳池里一同游泳,甚至共用厕所,都不会染病。 共同进食、共用餐具: 爱滋不经消化道传染,所以你与病人同喝一杯水,同吸一支烟都不会染病。 接吻 口水的病毒浓度甚低,目前仍未证实口水会传染病毒,所以礼貌式接吻不会染病。除非你与对方的嘴唇或口腔有伤口,而湿吻那就有危险。 蚊叮 爱滋病毒只能生存在人体中,在蚊子体内无法生存。而且蚊子吸人血的吸管只能带极小量的血,这分量不足以构成感染。 被猫咬、狗咬 在猫、狗身上的爱滋病毒种类跟在人体内的不同,不能传染。 会传染 不戴避孕套性交,共用未清洗的性玩具。 口交比肛交安全,但仍有机会染爱滋。三藩市疾病控制中心(CDC)调查过102个染上爱滋病毒的人,其中八人由口交染病。 共用针筒,输入有病毒的血,植入病人的器官,人工受孕者接受有病毒的精液。 与病人共用剃须刀、牙刷、修甲刀、暗疮针、穿耳针。但凡有机会接触血液的东西,都要小心。 (发帖时间:2001-8-18 22:05:35) ---edonchen回复(1):恩,新知了一下,安心多了。。。 ---布尔·伯恩斯 回复(2):好好我对它有免疫力! ---黄非红 回复(3):所以请大家不要随意失血过多... ---Coco 回复(4):好像没有人在关心河南的人呀 ---tinyfool 回复(5):有一点觉得很奇怪,拍死一只蚊子血肯定比剃须刀,牙刷上的多吧,为什么“蚊子吸人血的吸管只能带极小量的血,这分量不足以构成感染”,而“与病人共用剃须刀、牙刷、修甲刀、暗疮针、穿耳针。但凡有机会接触血液的东西,都要小心呢”?? ---ben 回复(6):错了,剃须刀,牙刷上面的有可能是病人的血,而你使用时候,比如,被剃须刀刮破了,或者把牙龈刷破了,这些都有可能的。。。这么以来,病毒就进了你的血液了,5楼的。。。。。。 ---布尔·伯恩斯 回复(7):我是河南人,但是好象没听说过这些事 ---falangise 回复(8):好像很早就看过了 ---Rai 回复(9):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老爸是新闻机构的,上个月老爸的电视台就偷回来这里的资料,真悬——那个村子被整个封闭了,不准任何人接触,外面的人不许进去,村内的人也不准出去,老爸说是国家想让村子里面的人自生自灭!! 接着,电视台的记者进了村子,用微型摄像机偷拍了几卷,结果不让带出去,老爸电视台的记者就把纪录芯片扣下来,藏了两卷在肥皂盒子里面弄了出来。 当然台里不会让播出的!!…… ---loren 回复(10):如果是真的那太可怕了,我就是河南人。还好,我没输过血。 ---guns 回复(11):莫非耳朵去过那个村???? ---TERRY BOGARD 回复(12):dvd论坛贴的。呵呵~~~昨天就想贴了:-)小耳胸~~~ ---真-斯考尔 回复(13):我第一看到是在至少两个月以前吧!真的是无话可说... ---tinyfool

RE:文章评论:CEO日记——1月27日 - 傻瓜 - 2002-01-27 10:33:09

【(傻瓜)回复(易水寒)的大作】 震惊!! 原来还不太相信发生在天津的针扎事件,现在不得不相信了~

RE:文章评论:CEO日记——1月27日 - keso - 2002-01-28 03:18:22

其实,所谓河南人在天津扎针这事儿,即使是真的,也没那么可怕,HIV离开人体生存时间不过几小时,除非他现场抽血现场注射到你体内。我觉得可怕的是很多我们不知道的途径,而且这种途径越来越多。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因为卖血而被大范围感染艾滋病毒,他们的血被制成血制品流向全国各地。以前总觉得艾滋病例我们很远,就好像以前觉得香港回归是很遥远的事儿,21世纪是很遥远的未来。忽然发现,其实艾滋病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几乎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不成为艾滋病的无辜受害者。我不吸毒、不嫖娼、甚至不输血,我就一定安全吗?天知道。 :【 在傻瓜(傻瓜)的大作中提到:】 :【(傻瓜)回复(易水寒)的大作】 : :震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有朋自远方来 尚能饭否? 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