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951 次) 时间：2002-01-24 09:59:49 来源：昆明王海江 (昆明王海江) 转载
《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尽管《少女之心》在70年代末就已经尽人皆知，但是至今仍在人为地神神秘秘，如同“尼斯湖水怪”一样越是神秘越是有吸引力，于是现在就有不法书商炮制同名黑书以图牟利。然而，在信息发达到一上网便可查到美国总统性事的今日，大多数人已对往日以手抄本的劳作流传一本小“黄书”的景观报之一笑，看来，不法书商已低估了这个时代。但我们却不能低估他们。
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一、一位退休警察对查缴《少女之心》的回忆
马长杰：62岁，退休警察，曾在江苏省无锡县（现锡山市）公安局治安股当民警。
什么书呵？蛮漂亮的嘛。《少女之心》，就是你问我当年查缴过的那个手抄本？不是，肯定不是，没这么厚……而且人名也不对，手抄本上根本上就没具体人名……情节也不对……
让我想想──记得是八一年前后吧，我刚从下面派出所调到无锡县（现在叫锡山市）公安局治安股。我和另外两个刚从市公安干校分来的小伙子小张、小魏一个组，我是副股级组长，我们的任务是负责县城5所小学、3所中学的治安。
那年头不像现在，一个县城一年到头发不了几桩大案，顶多是小偷小摸，流氓案也不少。不过，那时的“流氓”范围宽啦，走路上对女孩子说两句挑逗的话，如果对方不乐意，到派出所一告，那你就是流氓──搁现在那叫性骚扰。再不就是看女的上厕所、在课桌上、厕所墙上写上“带色的”话，叫人逮着了，那也叫“流氓”。不过，尽管定的是流氓的“罪”，却很少有被判刑的，除非两方械斗“人头打出狗脑子”，那样的流氓罪才判刑，一般的都是批评教育一顿，单位给个处分，流氓罪就算得到处罚了。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大概七八点钟吧，县中的一个女生家长跑到公安局报案，说他家女儿放学时被同班的男生调戏了，男的叫什么什么，是个住校生。然后，我就带小张赶到学校，找到教务主任，把这事说了。教务主任便带我去找那个学生。
巧得很，那个男生独自一个人在宿舍里──事后得知，他是趁别人晚自习溜回来看那本手抄本的。他一看有戴红领章的来找──那时的警服还是上白下蓝佩红领章，顿时就慌了。教务主任声色俱厉地问：“你今晚放学时对XXX（那个女生）耍流氓了？”他就吓得哭起来：“老师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一看果然确有其事，教导主任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把那男生放在卓上的一摞书拿起来往空中一抛，“不好好学习干脆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给学校抹黑！”哪知道他这一抛，就有六七张信纸飘出来，我顺手接住一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不过，一笔一划却很清楚。我记得第一眼就看到一句“阴毛在风中微微摆动”，就这一句，我心里就有数了：这大概就是在学生中间流传的那个名叫《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了。
教务主任也注意到了，也顺手捡了一张，正巧是第一张，眉头上赫然用圆珠笔反复描画的题目──《少女之心》。教务主任脸色也变了，“好啊！XXX你私藏黄色小说，还调戏同学，这下你吃不了兜着走了！”说着，他把其余几张都捡起来交给我说：“马股长，你看这事怎么办？”我问那男生：“就这几张啦？”男生紧紧地抱着头，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就这几张。”“真的就这几张？”“真的。”我又问：“从哪抄来的？”“不是我抄的。”“到底哪来的？”教导主任又叫起来。
“别人给的。”“谁给的？”“三班的XXX。”“他又是从哪抄的？”教导主任接着问。
“他说是从别的学校传过来的。”我一看事情还挺复杂，就对教导主任说：“恐怕这事还得仔细查查，我看这样吧，换个地方，我们也好做个笔录。”然后，我们就把那男生带到教务处，重新作了讯问，作了笔录。事情其实很简单：那个男生读了别人给他看的手抄的《少女之心》，就一直忘不了里面的事情，当天放学时，他走在最后，掀了一个女同学的裙子，女同学当时涨红了脸，没敢声张，回到家才对大人讲。
回到单位，我粗粗地浏览了一遍那几张纸，有的地方果然有点叫人坐不住。内容大概是说一个女生放署假时，到乡下姥姥家玩，正好在外地读书的表哥也回来了，两人经常在一起，有一天晚上，她偷看了表哥洗澡，并且被表哥的身体所吸引，还有一段对身体器官的描写，之后，她和表哥出动玩，回来后她自己洗澡，又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番描述，后来就是两人偷情了，写一些男女在一起的感觉，算是比较黄的。后来暑假结束了，她回到学校，又与体育老师好上了，还把体育老师与表哥作比较，也有些黄。好像后来还写到她结婚了，大约就是这些内容。
这事情本来还想继续追查下去的，想想都是未成年的孩子，真要弄得一辈子抬不起头，也怪可怜的，这事就算了，学校给那两个男生记了大过，不过，听说后来升学时，处分决定又从档案里抽出来了。
要说这本书是经过办案人员加工才变得这么黄并且流传到社会上，也有这种可能，另外，也不排除在转抄过程中不断被人加工的可能，那个年代对男女的事忌讳是忌讳，但口头上忌讳并不等于行动上的“纯洁”，且面道貌岸然内心里乱七八糟的人哪朝哪代都有，就是穿制服的公安也不例外，连穿元帅肥的人还叛国哩。要不怎么说“人心难测”呢？（文/王学权张秋）
二、追访《少女之心》的作俑者
1999年11月初，在深圳、西安、北京、镇江、海南等地的图书市场上，接连出现了印刷精美、设计讲究的新版《少女之心》。尽管，读者对它阅读期待已不再是窥视隐秘的满足，但在打破禁区的另一层意义上来讲，它的爆炸性和象征性依然。
洁版《少女之心》来历不明11月10日，记者在嘉宾路口一个书报摊发现了这本《少女之心》。装帧印刷不像以往粗制滥造的盗版书。再加上黑底白字的“七十年代中期轰动中国的禁读手抄本首次面世”，十分引人注目，封面注明该书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
记者询问摊主《少女之心》销量如何，摊主说：“这本书翻看的人很多，买的人却并不多。我好几天前进了几本，到现在还没卖完呐。”记者问书的来源，他说是从八卦岭批发市场进的。
从内容来看，这并不是一本黄色书，根据这本书记载，《少女之心》其实是“我”在监狱里的交待材料。变态的专案组人员逼迫“我”把发生性行为时的每个细节、每句对话和心理活动仔细地写出来，然后非法传播、传抄出去，开始取名为《坏女人》，最后才定名为《少女之心》。这本书在迅速扩散过程中被不断添油加醋，最后成为众所周知的“大毒草”。
编书者认为：“《少女之心》仍有出版的必要，除了商业的价值之外，我认为，这也是那个时代，最珍贵、最原始的记录之一。”与《少女之心》纳入同一系列一起出版的并同样在深圳市场上柜的，还有一本手抄本《曼娜回忆录》（书号ISBN7-80557-389-3/G.106)。
洁本《少女之心》，似乎来历很清白。
可是，熟知20年前那段历史的人，都对所谓的洁本《少女之心》说不，一致认为这本书纯属胡诌乱编，与当年的手抄本毫无关系。
一位剧作家翻看《少女之心》后，称此书为“三流小说，假借手抄本之名以谋求轰动效应”。一位书商告诉记者，他相信出版商就是利用许多读者的这种心理，来达到赚钱的目的。
记者通过多方面的访谈，深深体会到手抄本《少女之心》是在荒唐的年代诞生的一本荒唐的读物，这本书的传播酿成许多荒唐的后果，它与所谓的洁本《少女之心》似乎风马牛不相及。
那些年全部的电影就是8个样板戏，所有的艺术作品里没有爱情，没有夫妻甚至没有血缘家庭，禁欲主义使人们的文化生活和情感世界贫瘠到极点。这种时代背景下的少男少女，怎么抵挡得了手抄本的诱惑？尽管学校经常突击检查课桌，搜书包、搜身；尽管发现谁传抄《少女之心》，轻则处分，重到批斗，乃至以“流氓罪”送去劳动教养，但《少女之心》还是迅速流传开来，今天的中年人，几乎无人不知道这本书。
这才是黄色手抄本《少女之心》，没有故事，没有情节，没有时代背景，只有性描写。当年少男少女的性启蒙、性犯罪几乎全跟看这本书有关。
按照戴主任的要求，记者把《少女之心》的书号（ISBN7-80557-388-4/G.106）提供给他，请他帮助查实。约两个小时后，戴主任回电，称长到了与该书号最接近的书，书号为ISBN7-80557- 388-3/O.5，这本书是1990年12月出版的《数学的历史思想与方法》（上、下册）。
出版方面行家分析说，戴主任报的书号和《少女之心》的书号，中国国家号、出版社号、出版社流水号完全一致，仅类别码不同。假如戴主任所言凿实，那么《少女之心》的书号就是从《数学的历史思想与方法》的书号剥下来，并私自更改类别码的。这种方法在非法出版行为中较常见，称“剥皮法”。但这本书操作得如此专业，很难被察觉。
记者又拨通黑龙江省新华印刷厂生产科孙科长、黑龙江省新华书店王总经理的电话，他们均否认曾印刷、发行《少女之心》一书。
《少女之心》来路变得不明不白。
哈尔滨出版社康小姐告诉记者，从1988年到现在，盗用他们出版社名义出版非法书、盗版书而被发觉的事件，少说有100多宗，特别是1994年和1995年，每天至少能接到2－3个举报或调查电话，甚至追查到有个别盗版书就在哈尔滨某印刷厂印的，但没有一次能追查到底，更没有一次能获赔偿损失。康小姐说，盗版书把哈尔滨出版社在出版界的形象都砸了！
谁是作俑者撇开《少女之心》出版的现实意义不谈，我们接下想揭开的是到底是谁炮制这个出版事件。
我们设计了这样的追踪思路：由书店往上一级追：二级批发，一级批发、总经销、直至出版者。
通过简单的明察暗访，我们查出了它在深圳的源头──八卦岭图书批发市场中同仁批发档口。
11月17日，记者冒充一书店来此进货，看档的一位年轻人说先交100元押金，明天来取。
第二天记者先来到了深圳市文化局文化稽查大队，队长非常重视，并亲自带队配合我们查缴非法出版物。上午十点，我们来到同仁档口，稽查队队员在门外守侯，一捆包扎好的《少女之心》就放在桌子下。当退了押金，开了票，正准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时，稽查队员适时出现，抓了个正着。
经档主交待，这些非法出版物全部来自于广州海印桥图书批发市场的“西053档”。一个稽查队员说“又是西053档”。看来这个档口经常出事。冯队长说，他们的工作难做也在这里，深圳这边经常查，但广州的源头不堵，致使非法出版物屡禁不止，防不胜防。从经验上判断，广州可能是这本书的源头。
我们决定继续追踪，赶往广州。
中午12点左右到达广州，我们简单吃了点饭后，决定用深圳相同的办法，先去批发，证据在手，然后请求文化稽查大队配合，查个水落石出。
让笔者稍微吃惊的是“西053”竟是上次盗用本人作品出版非法出版物《九十年代湘西土匪》的总经销，只是换了名称，位置和人员没变。由于上次打过交道，我怕她们认出，只好隐蔽起来，由另一同事“化妆”前往。可能是最近关于这本书的风声紧了，同事第一次去时，在那停留很久，但却空手而归。“她们说没有”。我们没有轻易相信，继续在“西053”周围挑书选书，也许西053没摸准我们的来路，要继续观察。果不其然，当同事再次不以为然地经过“西053”时，被她们小声喊了过去。终于先小批量地进了十本，“回来卖卖试试”。
我们赶在下午一上班时到达广州市新闻出版局。但不巧文化稽查大队的人不在，而领导及值班室亦不在，我们只好把情况向与此业务无关的新闻出版管理处屠新阳处长作了汇报，屠处长答应我们以举报者的身份写一份材料，并让处里的曹小姐来作笔录。可经验丰富的曹小姐接过我们买来的《少女之心》竟能一眼看出这是非法出版物，并猜测可能是广州某地下出版商的“作品”，因为他们盗版的太多，已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因为曹小姐已被调到出版管理处，此事已非她业务范畴，故没有能接受记者采访，没有把她所知所料的更为详细的情况告诉我们。但她答应一定将此事转告有关业务处室，把进一步调查结果告诉我们。
11月19日、20日、22日，记者多次去电摧问调查结果，希望继续采访，但对方都回答暂时无结果。
12月14日，记者再次通过电话与广州出版局联系，电话被转到印刷发行管理处周庆心副处长那里，他告诉了我们算是最后的查处结果：
“我们在11月20日（星期五）下午得到情况，星期六上午即采取行动。不仅查获了《少女之心》《曼娜回忆录》，还有另外两本《梦州惊艳》之类的非法出版物。根据这个批发档的进货数量、非法所得折扣情况，已给予3000元的罚款。
“那么它是不是总经销、出版者是谁？”“西053档解释说，书是一个外来女人送上门的。”但这个“女人”的其它情况周庆心副处长说无法知道。（文/郑午然楚宏）
三、“不可逆”──我在追踪非法出版物中的一个重大发现
按照常识常规：非法出版商们炮制了一批非法出版物后，交一级批发商（总经销）、二级批发商、书店直到用户──我们手里；那么逆流而上，我从书店到二级批发商、一级批发商，然后就应可以找到源头──非法出版商。然而实践告诉我们这样的过程是“不可逆”的，尽管我们每次都倾尽了巨大能量（逆流肯定要多“做功”），但每到了一级批发商那里就断了路。这里要强调的一点是并非在追踪过程中我们能量消耗殆尽，追不下去，我是借用政府的力量──国家机器──出版管理机构，是他们宣布“不可知”──要命的正在于此，这就从理论上否定了这条路线的可行性，判定这一过程不可逆性。
在物理学上这种现象叫熵增，熵增导致了“宇宙热寂说”──宇宙中的能量转化为有用功的可能性越来上──宇宙在热平衡中达到寂静和死亡。
我用我两次相似或叫相同的采访经历来说明。
第一次追踪《九十年代的湘西土匪》在我的采访经历中，这是一次投入最多、历时最长、收获最少的艰苦采访，在我的采访笔记上，我记下了这些原始笔记。这里顺便说明一下，我之所以对这次采访表示出特别热情，乃因为这本书中近2万字是盗用我已发表的文字（只字未改，只改了作者姓名），算是公私兼顾了一次，这种身份微妙已影响采访行动，下面将提到。
1997年10月15日，我在深圳各书报摊点上发现了一本叫《九十年代湘西土匪》的杂志，是以《吉林公安》专刊的形式出版的。内中有近2万多文字是我发表在《深圳风采》上的，内容几乎没有改动，包括一些配图，配发资料，只是换了作者的名字。我当即买下三本，回来后给出版单位（书上标出的）──《吉林公安》打电话，却得知该刊从未出版过此种刊物，再查刊号等都是假，遂认定这是一本非法出版物。
10月17日，开始追踪。我先来到深圳八卦岭图书批发中心，发现一摊点正在批售，我于是买下十本开好票后找市场管理办公室。办公室值班同志马上随我到摊点封存此档，并由摊主交待出此书在广州一档所批，已批出八千多本。
10月20日，给珠海、东莞等同行朋友打电话，调查此事，珠海批了3000多，东莞批了7000多份，亦都来自广州海印桥。
10月27日中午，我到广州海印桥，发现一号摊点正在批销此书，仅此一家。我同样先批下几本，为了不引起对方注意，我还批了其他书共计二十几本。然后去市场管理办公室。办公室负责人姓练当时不在，call复机后，说在番禺吃饭，要我找广州市新闻出版局，他们没权管，这只管日常经营。可今天是周六，局里不上班。我问那周六、日遇到问题怎么办？他说看大问题、小问题，象这明天处理也可以。我只好在广州住一晚。
10月27日，我起早赶到海印桥，见到练先生。他听了我再次介绍情况后，说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我提出要求，能否象深圳市场一样让摊主把情况说一下，他是从哪里进的货。在我的再三追求下，他拿起电话打了一手机号码（从他不用翻电话簿可知，他对这个号码很熟悉），“那个记者找你，你的那个书上有人家的文章……你在外面，你不能回来？”等了一天这么个结果，我有些不甘。练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我说我只想摸清这一条线路，到底是哪一些聪明文人在干这事？他们是如何运作的？练对我说，你有知情权，我有不接受采访的权利，广州外围很多这类，有什么办法，公安出面最多关24小时。见记者身份不行，我只好说如我是一个普通举报者，该如何进行，这样他答应我写个东西留下，由他转给出版局，别的就再也无可奉告了。
11月4日，去电给练，练说你的名片已转给卖书的，他没给你联系？你等着过一两天他会给你联系。
11月7日，再电练，练说他没打电话给你？不可能，我让他明晚打电话给你，不行你周一找我。
11月7日晚一位姓席的先生来到深圳，在国汇酒店吃饭，约我过去。说是受一朋友委托来摆平这事的。都是朋友，这事最好别捅出动，他们现在也难，因为三渠道的盗版太盛了。他们这只是挪用书号，稿费是出的，比如这期封面，是公安厅×××的，稿费5000元。问我的意思，我说我主要还是想以记者身份了解这一帮编书人的情况。他说是一帮南昌人，其中有《武汉警坛》记者，在广州搞了很多年，你要说他们有本事，也有本事，没本事也没本事，可以认识做朋友，深圳的×××、×××(政府官员)都是朋友，他说他自作主张付我1000元稿费，被我拒绝，我仍提出上面要求，最后他答应引见编书人给我采访。
11月10日call席复机说去长沙开会。
11月18日，停机。
12月5日，不复。
12月8日，不复。
12月16日，不复。
元月10日，我留台席，如毁约，我也毁约，向有关部门再次举报。
2月28日，我写信给广州新闻出版局领导，紧急举报，并要求反馈处理情况。
3月1日，去电给文化稽查大队冯队长：“去看了，根据线索，在外围检查到一些，数量不多。席档已撤消清理出场（因有其他问题）不好再找他了。”从新闻出版局的角度依据广州市出版管理条例，执法范围大，权利有限，查处有难度，查一人要有确凿证据，另要数量巨大，根据最高院的解释是10万元之上，你单独买100本也算不了什么。要是以前，席肯定倒霉，关你15天，看你说不说，但现在……他又让我把发票寄去，有关情况再写写，现在正好有人力、精力，因为正在扫黄拓非。我要求把有关情况反馈给我，他答应。
6月8日，再电，接电话的屠处长答应转告。
8月20日，再电，冯队长答复，找不到他们了，时间长了。
第二次追踪《少女之心》追踪《少女之心》已是一年之后，不料又重复同样的过程，我们依旧在深圳市新闻出版局的配合下，自己先“以身试法”，在深圳的批发摊点买上几本，开了票，书、证俱获后，稽查人员当即出现，南场逮住。不料一问源头，又是广州海印桥。当即我们又乘车赶到广州。
竟想不到的是批发这本书的竟又是这同一摊点。这次我们直接走进了广州新闻出版局的大门，不巧，稽查队人员全不在，但从外围我们了解了许多情况，比如局里有位打假高手一看竟能看出这是×的非法出版物，据了解他所指的这位造假高手已造假100多本，已假出了风格。在家的只有屠外长，她让处里的曹科长给我们认真做了记录，答应我们一定转告，我并把上次的情况又再次一并汇报。可最终又是上次同样的结果。
我们当然不能满意这个结果，但当我把问题离开这一具体事件时，我更多的是迷惑，在我们国家庞大而细致的管理机器中，怎会出现如此漏洞，还有到底是有设计上的漏洞，还是日后被腐蚀的？
还有一点让我们感到不能理解的是：在我每次越来越紧迫的电话摧问中，我忽然感此语气的微妙变化。我们好象一下子走到了对立面，我们原本是应该得到新闻出版局奖励的才是呀。
文章评论:《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 昆明海王星 - 2002-01-24 15:08:43
老弟，详细的资料和图片在这里，呵呵：） http://www.sunseries.com/fact/sunb32-37.html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昆明海王星 E-MAIL:[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OICQ:2684553 南无阿弥陀佛
RE:文章评论:《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 布衣挽歌 - 2002-01-24 21:57:08
【(布衣挽歌)回复(昆明海王星)的大作】 老王，别在这里贩黄阿，不过从反映就看出来了，没有什么人跟贴，说明现在的孩子很有抵抗力了，少女之心算啥。嘿嘿。
RE:文章评论:《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 嘻嘻哈哈 - 2002-01-25 20:42:07
【(嘻嘻哈哈)回复(昆明海王星)的大作】 王大哥！~！~ 你不是没事了吧？？怎么老在这里写这些东西！~！~！~ 找个成都美女嫁了吧~！！~~！
RE:文章评论:《谁炮制了“少女之心”？》 - 昆明海王星 - 2002-01-25 21:33:45
【(昆明海王星)回复(嘻嘻哈哈)的大作】 呵呵，那是王海江干的啊，不关海王星的事，海王星只写IT的东西。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昆明海王星 E-MAIL:[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OICQ:2684553 南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