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16 次) 时间:2002-01-07 19:00:16 来源:叶静萍 (洮河流洙2) 转载
第十一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
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 做起了对美国
的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那是
小菜一碟,那翻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是
我已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
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可
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近领
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健康、
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从
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他不喜欢,
说象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显眼,我身边
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象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在
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开始
急促地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的心一
定也狂跳不止。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那儿已是很硬。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折
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
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他,
吻他……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脊背。我将他
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到他那让
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他的皮肤,是否使他
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年的韵味。我来不及看他
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
多,他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到
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着我,永远是那么
痴迷的神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唾
液都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阴茎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都觉
得疼。我大力地抽插。我仍觉得有点疼,可越疼我越觉得爽……。
“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射精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太疼了!从没有这么疼过,我疼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
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什
么都愿意做。
我教他往阴茎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到
他犹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疼!果然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
他总算是射精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我
唯一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口交,手淫
……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
我们后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
……
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的
家,或许干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第十二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般
只有国内的有钱人去,不象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是
他的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着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捍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伙,我认
识他,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阵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着搞妞呢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坐
了下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事
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
一定是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着呢!”
我胡乱地应付着。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着有个通天的爷爷,军队的老爹,
和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做。我与他来往很少。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着湿漉漉头发,然后又甩甩头,向我这边
走来。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着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冲
我笑了笑,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着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
“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我带来玩儿的。”
“新挂上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他挺惊讶的看著我说。
“就那么回事吧!”我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没想到这“浑蛋”也有同好。
过了一会儿,蓝宇又回到水中。王永宏已经没心思和我聊天,趁我和蔡明
说话,他起身向游泳池走过去。
“永宏也‘好’这个?”我边看着王永宏和蓝宇搭讪边问蔡明。
“也‘好’?他只玩儿这个。可上瘾了!你不知道?”
我讪笑一下,没说话。
“他自己都说他这方面有毛病。”蔡明笑着说。
在按摩间里我问蓝宇:
“刚才在游泳池里你和谁说话呢?”
“还不是你的朋友,你还问我!”
“他说什么了?”
“说他是你的朋友,问我在哪工作。”
“你告诉他了?”
“我说我上学呢!”
“你以后少和这种人说话,检点点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看他长得象
个人,那就是个恶棍!”我冲蓝宇凶巴巴地说。
“我怎么了?”他非常不高兴的反问。
我心里很烦。我不希望为这事和那“浑蛋”搞僵。凭良心说,我惹不起他。
后来我问蓝宇,那小子有没有找过他,他说没有。我庆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蓝宇现在几乎不住在学校,他说高年级管得不严,好几个同学都不在学校
住了。他每天开车到学校,停在校外或家属区,然后骑车到教室和宿舍。
他说几乎全系的同学都知道他有个特别大款的哥哥。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三,我因为要谈笔生意所以回来的晚些,九点钟了,我
已回家,可蓝宇还没回来。下午的时候,他说在绘图教室,想忙到七点钟,八
点回来,他一般很守时。我CALL他,可没有回。手机是关着的,他一定不
在车里。到了十一点,我有些心慌意乱。这时,电话铃响了:
“您是陈捍东?您认识个叫蓝宇的吧?”一个操着浓重北京土腔的男人问
道。
“我认识!怎么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行,我这就把他拉您那儿,您帮他付下车费和药费。”
“他怎么了?” “他被人扎了,抢劫的。没大事儿,就是胳膊。”
我简直无法理解,这男孩怎么这么让人操心。
我付了那个好心的司机三百块钱,他感激的要命。我扶着蓝宇进了房间,
他脸色难看,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华大」那里挺安全的,怎么会出这种事,才八九点钟?这根本不可能!”
我没好气地说。
“我也没想到!”他躺在床上回答。
“他要钱、要车都给他,也不至于伤到你呀!”
“……”
“你丫也太财迷了!那帮人能要你小命儿!你知道吗?好几个出租车司机
都被杀了!”
“你有完没完呀?”他还不耐烦了。
他的左胳膊缠着纱布,吊在胸前,右手也满满地绑着纱布。他一定是和劫
匪打起来了,否则怎么会伤到手。
看着他蜡黄的脸,我走过去,跪在床前。我抓起他的右胳膊问:
“还疼吗?”
“没事了!”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和缓地
说:“记住!钱是‘王八蛋’,命才是最重要的。火气那么大,将来自己吃亏。”
我就象教训个小孩一样。
“你再亲我一下!”他笑着说,完全没听进去我的话……
一个星期后,蓝宇高兴地告诉我:有失必有得,因为他受伤,有两门课免
考了。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实在觉得这个小我十岁的男孩太嫩了。
事情过去两个星期,一天我收到封信,里面只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是从
「华天」公司开出来的,那是王永宏的哥哥王永专的公司。下午的时候,我接
到王永专的电话,他比他弟弟大十几岁:
……
“捍东,你也知道永宏,就别和他一般计较。”
“瞧你说的,怎么会?再说还有咱们的交情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觉得和蓝宇有关。
“是呀!另外那十万块就算给那小孩儿压惊的。”王又说。
“你太客气了!我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永宏懂规矩。”我只能这
么说。
王永专阴笑了两声挂了电话。我虽然不清楚细节,可猜到那“浑蛋”一定
钓过蓝宇不少次,而且最后玩儿浑的。大概他看我两个星期没动声色,反倒慌
了,所以搬出他哥哥来摆平。
我没有去问蓝宇。倒是在张姐那里了解了一些:
……
“你们也太离谱了,居然为了个男孩争风吃醋!”张姐带着惊讶很有兴致
说。
“没这回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还瞒着我?”
“我真不知道!我又不是永宏,那男孩又不是我老婆,再说我也没这个爱
好!”
“唷!那这么说,那孩子可白对你‘一往深情’,‘守身如玉’了。”
张姐更是笑得来劲。
“王永宏没得手了吗?”我问。
“没有!那个男孩儿好厉害呢!抓着永宏的刀说:要不放了他,要不杀了
他!” “哼!真他妈操蛋!”我冷笑。我不得不承认蓝宇比我有勇气。
我一直没对蓝宇提过这件事,因为我觉得自己无能,我不希望他看出来。
可我猜不出蓝宇不告诉的原因。
已是深夜,蓝宇躺在我怀里。由于他受伤,我们做爱时只能靠我帮他口交、
手淫和我自己手淫,他有时要帮我口交,我按住他说不要,我说我要等他好了
以后,拼命干他,把损失夺回来。他就看着我笑,无比满足的神情。
“你相信同性之间会有永恒的感情吗?”我边抚摸着怀里的他边问。
“不知道,我没有想过。”他不喜欢理论上的探讨,只凭着感觉走。
“我相信!既然异性可以有,同性也一定会有。”
“你指我们?”他笑着,抬眼往上瞧我。
“我指我自己。”我说。
他笑,不说话。
“你喜欢我吗?”这是我第一次问“伴儿”这种话,第一次这么没有自信。
“当然。”他轻声说。
……
“王永宏找过你,对吧?你还骗我说是遇到抢劫的。”停顿片刻,我终于
开口问。
“……”蓝宇没出声。
“他长的挺帅,出手也大方!”我用平静的口吻有意这样说。
“我看着他都作呕!我真的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有病!”蓝宇声音很急,
并挣脱出我的搂抱,严肃地看着我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严肃地问他。
“我觉得这件事特别恶心,不想让你知道!……我也怕你为这事儿为难。”
他说的时候没有正视我。
“……”这次轮到我沉默。我总认为我对蓝宇非常了解,其实并非如此,
他虽然寡言、随和,可极端聪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