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67 次) 时间:2001-11-20 15:49:37 来源:李明顺 (青年同志) 原创-非IT
一 种 世 界 构 成 理 想
青年同志/文
之所有以“理想”为题目,遗憾地来说,毕竟语境里的憧憬还无法与现实环境有胶合的可能。我所要说的一切与“国家”概念都是冲突的,我个人的冲突是自己还是一个国家观念很强烈的人。国家的存在代表着所有制,所有制牵涉到政治、经济、文化等的国家取向,在价值体系还要围绕着国家来考虑的时候,我要说一个世界理想,温和派理解的可以说这会是一个大国际主义,反对派或许会说此是“乌托邦”的另一个形式又出现了。
其实想说的世界理想,与共产主义的观点也有一点吻合,不过现在的表述将更象一个个人化的资产阶级思维。现在符合我的最接近提法应该就是倡导的“人本”思想了。所有制其实也是一个负责制,这个世界的人的一切行为究竟为谁负责?属于某种信仰或者党派的人会把自己的行为交给某个集团或者组织来判断。而所谓的集团或者组织一定有具体的章程条款来约束个人的思维,特别是举动。人类的特征许多还是带着动物性的,马克思说人类与动物的区别就是可以自主的有意识去劳动,所以其强调人类拥有自我意识劳动的特征。也得承认,动物本身也有一定意识的,假想人类如果不出现的话,其他动物也或许有继续进化成一种生灵的机会,这点在时间性上或许更长一些,但现在,人类的强势剥夺了这种可能,这点与现代经济类似,某些应用在市场上只能有一个强者,一山无二虎。动物失去了自主意识进化的可能,多少由于人类活动的影响丧失某些天然,却多了一些人类的灌输。动物的一个特征没有变化,就是感性意识的趋从,比如河里丢下了一块石头,离此再远的鱼只要发现有响动,都会逃串,此是第一反应。显然人类的动物性也是未曾完全进化干净的,从生理上,人还是肉身,在神经系统上的第一反应无法根除,只是在人类在不断的进步中,对此出现的精神“忍耐”大大地提高了,譬如在疼痛来临时,人类有了考虑,直接让身体拒绝疼痛还是忍受疼痛。我惊讶地获知,动物在经过驯养之后,也有一些可以如此特征,尽管在强度上和比率上与人类无法比较,但是给我们的提示是动物和人的一个共同特征:思考和行动受外界环境决定许多。当然我说这些也不是新的理论,毕竟人类已经做了无数关于此的实验,包括“狼人”等的出现的观察。我们可以得出的观点是:动物缺乏拥有成为“人类”的充分必要条件,人类拥有成为“动物”的充分可能。
回到原题,我想说的是,人应该“充分”实现为“人”,通过“必要”的一切努力。在人类群体尚未出现如此意识的基础上,这点的完全实现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可以做的就是趋近这种实践。简单的来说,趋近就是获取最大可能,让拉力下的弹簧接近最长状况,虎克定律里定义了一个“疲劳强度”,疲劳强度在最大拉长状态和弹性极限之间,更多的人按照无意识努力这一目标时,只能停留在弹性极限以内,与个人思维取向符合社会大众习惯一样,这也是意识最安全的状态;超过了这种疲劳强度的“度”,将会出现一种探险者的心理体验,而且如虎克定律所言,进入这种状态将无法再回去了,将停留在松弛状态的长度上,不会受到普通大众思维的约束,后者实际上也是对人类意志和意识的一种极限挑战,对某个年代具体而言,属于个体意志或意识的争脱挑战。同前面对应,这将与“国家”的关系更不相瓜葛了。
权且我把以上的意识争斗过程的状态差别所表现的各种情况就用“虎克定律”来定义。虎克定律中,对象一般只会出现两个:拉力本体与拉力受体。对应于我们的实践,这将是本体的人与客体的事物之间的关系。再复杂的情况都将是这两者的枝叶蔓伸开后的茂盛外表体现,主干不会变化。笔者知道这是一种对实体世界的极大挑战,它所出现的效果将是对这个规律世界的重估,一切的价值体系分析方法都将有被推翻的可能,历史同样会被重写,这种再写将脱离原有的主义立场姿态,当然我如此说,也难逃一种被指责为某种立场的嫌疑,这种局限完全是一种无奈,就如尼采提出要重估世界而无重估的完整策略一样的苦恼,或者我如此说,会被认为是一种接近于无政府主义的主义演说,所以我极力希望读者把录入这些文字的“我”抛离到远空,眼里只出现一幕文字或者看法,尽管这些是刻意的回避。让个体最大的按照自我意愿去完成“拉”的过程是文章所倡导的,逃脱框架世界的束缚以及行动本身以外的一切思维。
在这个现实找一点世界存在敏感和争议强烈的例子吧。譬如战争,这是文明世界最厌恶的一种现象,战争在人类历史形成到现在从未有过暂停,并且在动物世界里,也有类似的争斗。人类的战争是个体打架的复杂化、夸大化,打架和打仗的最低标准是两者,而“者”的区别是“人”和“集团”(或国家)的差别。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可以理解打架,但却不能容忍打仗。打架的小行为可以使躲避打架的人不身受其中的牵连,而打仗却是对一种氛围整体的影响,后者明显或潜在地触及到与此意愿相左的人们,恰好违背阐述的“人”的思想,人可以有情感去喜怒,在一定时候通过打架的形式透露此情感,然打仗无情的影响到了其他人的利益。最痛苦的是,打仗是以群体为代表出现的,这点在意识上或者客观上便有强求于单个人的氛围存在,文化的牵连带来了仇恨的关联,这点是人类的遗憾,但却不能说可悲,因为“潜在威胁”的理论通过“文化和仇恨牵连或关联”的现实存在得以论证了,从而左右个人不得不做如此的行为。
把这种意愿只有交给世界的人类而非某个地域的人类才有效,跨越这种地域本身是不难的,但跨越“国家”却是难的,也正因为“地域”这词还存在所以所有的跨越努力都只能以“理想”存在。惊喜的发现,在“世界的中央”曾经存在过这点雏形了,如果仅是表象,那也是极为珍惜的典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瑞士,逃脱了这次战争,听说瑞士人是非常骁勇的,这个国度已经几个世纪不进行任何的战争了,这不得不承认是个奇迹和特例,虽然中立地位的保持需要无数的努力和勇气,但却做了。虽然二战中此存在有一定的历史因素的影响,但与传递的历史民族思维习惯也是无不相关的。睿智的日内瓦人知道如何去运用“人”本的精神去追求这个世界,是值得欣慰的。许多的国际机构驻扎在那里或许就是暗示着人类的对此的追求吧!但是这个国家也非完全超逸于战争的,瑞士的雇佣军却是世界闻名的,但这种雇佣只与单个人或小集体的仇恨有关,或者说也只与某些人的经济利益有关,是珍贵的。那种不以国家为代表的战争单元会否成为人类将来战争更深层次进化的原形?即使可以看到同个战争场面上瑞士人之间的屠戮,这也是进步的。如此可以不剥夺战争爱好者的意志,同样保护到了厌恶此人的自由。
世界的进步发展会把假想的许多发散点归成一个可能,其他的可能都将化成泡影,我坚信,人既然属于世界的主题与主体,人对“人”自我的尊重和安排的可能也会有更多的机会,动物性将会继续被远远的甩在后面。周作人说过:“我现在好比站在戏台上场门边看戏的看客”。不以现在的价值观念考察他的时代功过,一个即使“看客”的姿态也是需要得到理解和尊重的,但这种姿态本身只要符合自我审视的“人”的要求,经过一定的思考即可。当然世界的构成永远无法跳级,如我设想的世界构成或许是个遥远的未知数,我愿意保留所有的思考一样,潜藏这种“理想”。
2001.0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