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51 次) 时间：2001-09-27 02:48:28 来源：张瑛宸 (北京纤纤小女子) 转载
编者按：如何看待恐怖袭击对美国和世界经济、金融的影响，是各界关心的话题。本报今日发表国家计委对外所课题组的研究报告，供读者参考。
一、袭击事件以后美国政府和世界各国的政策反映
9·11袭击以后，美国很快设立400亿美元的特别基金用于打击恐怖活动、救援和灾后重建工作。其中30亿美元用于机场建设和安全检查。美联储向银行系统临时储备中注入了1195亿美元资金，以保证金融系统的正常运转。与欧洲央行(ECB)达成500亿美元的换汇协议。美联储还声明，其一贯政策是鼓励银行在客户遇到灾难时灵活对待他们，呼吁银行机构在对待信誉良好的借款人时要从长远考虑，调整原来客户的贷款或交易条件时，将上周二纽约世界贸易中心遭受攻击后企业与个人对资金的需求情况列入考虑范围。
17日，为了给股市打气，美联储赶在股市开盘一小时前宣布联邦基金利率从原来的3.5％降到3％，同时将贴现率也从3％降到2.5％。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各大证交所的负责人为了9月17日恢复开市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为防止出现恶性暴跌，还放松管制，允许各大企业购回本公司的股票。参议院19日投票批准财政部发行战争债券。22日白宫和国会同意提供50亿美元的现金援助，以拯救航空工业，并提供100亿美元的担保贷款。布什政府宣布今年将向个人退税400亿美元，2002年个人减税700亿美元。
七国集团的财政部长和央行行长9月12日发表声明，希望全球经济不会因9月11日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陷入混乱。声称：“我们将全力以赴，保证世界经济不会因此陷入混乱。我们各自国家的中央银行的将保证金融市场正常运作。我们会对经济发展和金融市场严加监测，并随时准备采取必要措施”。
美国降低利率以后，欧洲中央银行17日将最重要的贷款利率下调0·5个百分点，降至3·75％。瑞士央行随后也下调了欧洲美元利率0.5％，英国银行18日宣布降息0.25个百分点至4.75％，日本从0.25％降到了0.1％，韩国政府计划动用6.8万亿韩元，挽救自美国受袭以来急挫的韩国股市。日本央行自从9月17日以来一直干预日元升值。表面的理论是日元升值对日本不利，但观察近3年来的日本央行行为，连续多天干预几乎没有，这次可能是美国授意的行为，目的是保持美元稳定。
二、袭击事件对美国和世界经济、金融的影响
1．短期影响：经济直接损失有限，间接损失巨大，心理打击胜过经济打击
世界贸易大楼的价值为32亿美元，其他楼的价值合计以及交通、企业开工损失等估计为100亿美元，保险公司的赔偿为300亿美元。航空公司的亏损为44亿美元，7大金融机构的损失10亿美元，航空公司的营业损失40－45亿美元。因此，直接经济损失估计在500亿美元左右。但股市持续下跌损失1.4万亿美元。如果不是回购以及军事行动，实际更大。
袭击事件到目前为止没有寻找到整个计划的组织者或国家，甚至根本不清楚。掌握的也可能不可靠。在美国通常掌握的恐怖组织以外，是否还有不了解的、甚至在美国本土内部存在的重要恐怖组织？如果属于后者，问题的严重性和长期性就比较大。在短期内是否再次出现，人们心理上会有很多担心。特别是树立的敌人和对手在暗处，更增加了担心。
本次事件对美国和西方社会人们的心灵刺激和不良影响巨大，对美国人的信心也是极大的打击。特别是恐怖活动同时袭击多个目标获得成功，对于恐怖行动来说是一个鼓舞。而目标是美国军事和经济中心机构，是具有国家和世界象征意义或影响力的机构，对美国会产生一种后怕和震惊的作用。对股市和经济以及所谓的国际组织的活动都将产生巨大的制约。过去美国民众觉得危险来自于外部，而现在是本土，因此，对股市、航空、旅游、保险以及民众经济活动都会产生很大影响，特别是美国怀疑的国家很多，打击的对象广泛，也可能增加以后的报复和民众的怀疑、敏感心态。这些对美国股市和经济发展、企业扩张都很不利。
2．袭击事件的结果：美国金融已经处于危机之中
(1)股市严重下跌，一周损失1.4万亿美元，这已经是危机原以为美国经济强大、实力雄厚，袭击所产生的危机会很快过去。但9月17日股市恢复交易以后，道琼斯指数（以下简称道指）狂泻684.81点，纳斯达克综合指数（简称纳指）下跌115.82点，标准普尔500指数损失53.81点。19日，受波音公司大幅裁员和柯达等大公司赢利不佳的预测影响，道指开盘后受到冲击，截止到中午重挫423点。后国防部发表消息说，美军已开始派大批战斗机赴海湾集结，下午股市有所反弹。结果，道指下跌144.30点，纳指下跌27.28点，这说明美国股市没有稳定下来。20日美国股市开盘伊始即跌向深谷，道指下跌382.92点，纳指下跌56.87点，标准普尔损失31.61点，证明了市场还处于恐慌状态。21日，道指以8356.56点低盘开出后，随即走跌，两度跌破8100点整数关卡，最低跌到8062.34点，稍后在奇异电器表示下一季获利可达分析师预估的消息提振下出现反弹，冲高到8438.14点，但多头格局未维持太久又跌回到8200点附近，这说明影响股市不利走向的因素还在继续。
在过去的5天中，道指跌幅达到令人吃惊的1370点，下跌14.27％，。纳指失守1500点，下跌16.05％。今年以来，道指已跌去24％，纳指下滑42％。9月25日，股市虽有反弹，但并没有稳固的基础。
(2)美国股市已经进入熊市,下跌还没有见底
比较2000年1月14日道指11722.98点，已经下跌29.75％点，比较纳指2000年3月10日5048.62点，已经下跌71.81％。实际损失估计超过5万亿美元。纳指实际已经出现危机，而且一再打破很多分析师的乐观预测和恢复期望。按照20％作为股市牛、熊的分界线，美国股市已经进入熊市，考虑到美国等发达国家股市的承受力比一般发展中国家要强很多，这个比例可以提高到25－30％，道指慢性化下跌已经达到30％，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进入谷底的迹象，信心和预期、人气的丧失刚刚开始，因此，在今后比较长的时期内，美国股市不可能恢复人气。
纳指持续下跌3000点以上，诱发因素是持续提高利率，而主要根源在于科技、网络企业的赢利无法恢复，企业不断破产，美国经济整体没有摆脱衰退。而道指所以没有同等幅度下滑，是因为人们相信传统经济的活力或魅力，尽管如此，道指还是下跌了。9.11袭击后，对美国航空、旅游、饭店、飞机制造、保险、银行、证券、消费市场和投资信心等影响很大，而美国经济又在进一步的衰退之中，企业在此以后的第三和第四季度将连续发出预亏报告，打击市场信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因此，从纳指下跌的经验看，本次的股市持续下跌估计最低在2000个点左右，道指有可能继续下跌到7500点左右，而纳指可能长期徘徊在1400－2000点之内。美国有可能进入类似日本泡沫经济破灭以后的经济发展状态。
3．长期影响
之一：没有充分证据表明美国经济长期(18－24个月)看好，担心多于信心
格林斯潘20日在参议院银行委员会作证时说，本月11日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在短期内对美国经济无疑会产生严重影响，但他坚持认为美国经济的长期前景依然看好。财长甚至认为“在目前这样的初级阶段，我们无法确切地断言这些事件(9·11恐怖袭击事件)将如何地影响经济。”“从长远来看，美国经济仍保持良好态势”。但没有证据，不过是自我心理期望。22日布什强调，恐怖分子虽然摧毁了美国繁荣的象征－－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却不可能破坏美国繁荣的根源。美国的财富不是体现在玻璃和钢材上，而是体现在美国人民的技术、辛勤劳动和企业家精神上，目前这一切与两个星期前一样强健。新闻把这理解为美国经济仍然强健，这是把精神和知识等同于现实的财富。
美国经济虽然强大，但不表示金融或股市不可能发生危机。1997年韩国发生金融危机的时候，人们也不相信。当人们疑问韩国是否会成为第二个泰国的时候，韩国官员认为韩国与泰国比较有很多不同。这些话连1个月都没有能够维持，韩国就在11月发生了货币危机而且严重程度超过了东南亚其他国家。
之二：美国经济再繁荣的因素逐渐减少
回顾美国1997－2000年的经济和股市繁荣，很多人认为是美国结构调整和抓住了新经济的机遇。确实是这样，但是美国能够抓住机遇并得到发展还有至少如下几个重要因素：
90年代以来美国经济持续7－10年的稳定和高增长，导致国民、企业和国际社会对美国经济发展特别是新技术、网络经济、信息经济的信任和预期，因此跟随美国潮流，加快了信息经济、新经济的发展，这为美国企业的扩张提供了广泛的国际市场。因此，美国经济特别是新经济的发展与国际社会、本国居民的信任、信心、预期分不开。这是美国新经济时代最重要的特征。
其次，新经济利用资本市场、媒体以及新技术和消费者、投资者、企业的预期，进行了不计利润和企业常规竞争力指标的发展，因此而不计成本和投资进行烧钱，把损失和投资问题通过资本市场的股票价格高涨来解决，因此而不断推动股市价格高涨。使得新经济发展进入一个快速出现、快速成长、快速规模化、快速全球化的时代。这就是新经济与传统经济的差别。它实际上没有脱离过传统。
再次，在这个过程中，亚洲、俄罗斯、拉美等因金融投机和债务等问题而爆发了货币危机，美国成为避风港，美元成为世界各国更紧缺和需要的产品，这为美国金融市场的发展和企业的金融扩张提供了很好的机会。美国企业无论是进行投资还是兼并、收购，都非常廉价。美元的稳定和美国市场的新经济发展进一步吸引了危机国家的资金和资本进入美国获得非风险性利益，或者本来应该进入那些危机国家的资金回流到美国市场，因此推动了美国股市繁荣和经济发展。
最后，在1986－1994年的乌拉圭回合谈判中，美国实际上为自己的信息经济发展和服务业的国际扩张进行了开放的制度准备，因此，WTO成立以后，美国经济得以利用这个制度和机制把新经济的市场打开，结构调整和新经济的发展得到了外部市场的支持。
但是，2000年美国股市泡沫逐渐缩小以来，对新经济特别是网络、科技企业的赢利和股票神话随着股市价格下跌而不再相信，持续了一年多的这种状态不仅没有恢复的期望反而因为美国经济持续下跌而不明朗，使得消费者和投资者对美国经济的未来预期和信心、信任发生怀疑和疑问，而9.11恐怖袭击事件则使得这种预期、信心和信任完全破灭，股市惨跌似乎再次证明了一个古老的经济活动规则，“来得容易去得快”。目前支撑美国经济90年代后期繁荣的重要因素都已经消失，而作为WTO新一轮谈判，美国要试图再从这个制度和机制中获得类似1986－1994年的地位和要价已经不可能，至少在2001－2005年，WTO新一轮谈判因为矛盾突出和目前的美国金融金融、经济严重衰退以及世界经济不景气，不可能达成实质性协议和进展。这几个重要因素消失以后，使得元气大伤的美国很难在今后的5年恢复到这次危机前的实力地位状态。况且，美国在1997－2000年的高潮发展中，美元和美国地位是独霸天下，现在欧元已经出来了，各种对付美元金融危机的措施也都在酝酿之中。
之三：削弱美国霸主和扩张实力，是美国由盛转衰的开始
美国不仅股市损失惨重，保险、航空、科技、旅游、飞机制造等企业在业务和利润上也遭受沉重打击。消费者和投资者的信心本来因为经济衰退就已不稳定，袭击则加剧这种趋势。美国经济实力虽然巨大，但是，这个实力是以美元为基础，以对美元信任和国际社会对美国股市的信心、信任和投资者的预期为基础的，没有这个，这个强大也很快会出现力量衰减。
从2000年3月到2001年9月的20个月不到，美国股市和经济实力连续损失估计5万亿美元以上，这个创伤是巨大的，这对美国经济也是巨大的冲击，特别是对美国企业的实际国际竞争和扩张能力以及左右和摆布国际金融市场的能力、美元的霸主地位能力都将产生影响，它再次大幅度削弱了美元经济、金融的国际竞争力和长远的影响力。
2000年是美国经济的转折点，美国地位和经济实力从此以后出现衰落。
4.对世界近期影响之一：股市可能继续下跌，乃至触发全球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
受美国影响，9月11－21日世界主要股市尤其是发达国家股市也都普遍不同程度下跌。日本下跌6％，其他基本下跌10－25％，而在9.11之前，世界股市本来就是下行，今年世界主要股市实际已经进入熊市。
由于美国进行报复的对象还缺乏充分的根据，打击对象广泛、国家也比较多，但又比较困难，故初期的行动乃至获得成功的时间比较长，而遭遇再次报复的可能性增加，更增加了对股市的不利影响。打击行动的长期性与市场不明朗，必然导致投资者和消费者的等待、观望与心里怀疑结合，包括对石油价格的不确定预期等，投资的观望和股市的下跌以及不景气的经济增长，对美国和世界股市、经济会更加不利。持续的时间越长，股市受到的损失越大。因此，美国和世界股市存在继续大幅度下跌的可能，并触发持久性的国际金融危机或经济严重衰退。
本次金融危机与90年代以来历次发生的主要以货币和汇率危机不同，这是从金融中心发生的危机。主要以股市下跌、信心丧失和长期恐惧、怀疑为特征，伴随经济下跌，因此，持续的时间可能比较长，有可能延续18－24个月，且危机与衰退并存。
美国股市的下跌和恐怖袭击，不仅打击了美国也打击了世界股市。打击世界各地的经济和市场，这些外围经济的承受力比美国要差很多。美国安邦集团研究总部最早的一份研究报告认为，美国被袭事件使全球经济损失将在1万亿美元左右。其实，仅股市（不包括美国）的损失恐怕都有1万亿美元。这种状态将继续把美国拉向深重的衰退。美国第三、四季度的经济增长预计为负数，而日本预计2001－2001年度的经济增长为负0.9％，欧洲经济也要比较前期预料的差，下跌的股市将进一步加剧银行和金融系统的脆弱性。
可以断定在未来6－12个月，国际经济跟随美国经济进入衰退已经无法避免。货币当局注入资金，其实不过是杯水车薪。由美国引发的国际金融危机或经济衰退可能在劫难逃。
5．对世界近期影响之二：欧元可能升值，但不会达到1：1，也不可能取代美元的国际轴心货币地位
袭击事件以来，欧元、日元持续升值。如果按照三大货币争夺国际货币地位来说，美元贬值或美国经济遭受袭击，欧元应该立即受到追捧，但实际上没有。美国不仅向欧洲提供美元，欧洲也愿意接受。日本还干预汇率，保持美元稳定。这就可以看出，如果美元不稳定或大幅度贬值，对日本不利，对欧洲金融来说也不利。
就欧洲来说现在还没有能力和足够的信誉来充当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在这个时候，让美元倒下，他们自己也不愿意。由此，也可以看出 美元和美国金融的国际核心或中心地位作用，是其他货币和金融无法替代的。
欧洲货币不可能取代美元的地位，还在于欧洲没有这个能力和条件。美国遭遇袭击后，其他地方的股市没有上升，甚至也很混乱和恐慌，再次证明了美国是国际金融中心。也可能表明，当前西方金融的主要力量体现在股市而不是汇率。
目前汇率的贬值和波动基本是短期因素，美元不会长期看跌。如果美元没有希望，国际金融资本不会寄托于欧元，而是绝望。期望欧元替代美元，那是欧洲政治家和非西方国家的一种期望，但实际上做不到。
6．对世界长期影响：经济全球化进程将放慢或进入调整与整顿阶段。
恐怖袭击不仅打击美国经济和金融，实际也打击了经济全球化的进程。这不仅会改写美国的经济金融政策和扩张力量，还在于其产生的心理怀疑与恐惧对推动经济全球化组织的活动构成一个巨大压力。不仅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的年会取消，联合国正常的会议也遭遇炸弹威胁，人心不定。而这种心态与国际反全球化浪潮结合起来，其所产生的影响更深远。反全球化的力量正在不断扩大，甚至是刚刚起步，是否会进一步激化矛盾还不能预料。因此，经济全球化由于种种矛盾和新一轮谈判条件不成熟以及世界经济的可能衰退必然要出现一个调整时期。
三、袭击事件对中国影响和政策选择
1．中国股市即使不会大幅度下跌，在今后比较长的时期内也不可能走牛
虽然美国股市和国际金融危机对中国的冲击和影响不大。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历次金融和经济危机对中国的直接冲击都比较小，或来得比较慢。尤其是在2000年世界股市下跌的情况下，中国不仅没有下跌，而且成为世界惟一走牛的股市。但是，本次金融危机中国虽然在制度上可以隔离，或影响滞后，但是诸多不利因素使中国不可能类似2000年那样。首先是股市已经受到美国和周边国家的影响而持续下跌，其次，是国内股市的问题和矛盾将在国际金融、经济危机中逐渐暴露。再次，中国加入WTO对股市不能成为利好，就像奥运会申办成功后的股市下跌一样，很多人其实是担心中国企业缺乏竞争力的，不过是投机者在进入以前抬高某些板快的股市价格。更重要的是，本次中国股市已经面临一个全面开放和感受国际经济和金融市场波动的时代，对国民和投资者信心都将产生巨大冲击。中国企业的价格战以及大量跨国企业进入中国导致的竞争将使本次开放早期没有赢家，而更多的可能是亏损。关税降低和市场开放所导致的价格战、市场争夺战可能会使很多企业失去理智和战略，而政府还处于一种让企业自由竞争的观点转变之中，对应付来自于非政策和政府导致的危机特别是市场危机缺乏管理经验，甚至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在2000年以来政府对市场价格战态度以及2001年的态度转变可以看出。经济学家的理论混乱以及意识不统一，使得中国的市场将处于一个混乱竞争的状态。而外部可能处于危机和不景气状态，使得中国这种混乱能够得以维持。这个时候，宏观经济政策和理论将可能出现大的调整和变化。
2．金融市场，预防外部危机转移
在这个时候开放金融市场，或速度有失控制（指批准进入的机构数量以及对风险、证券投资的不适当宽松或讨好外部要求），不仅可能导致大量短期金融资本进入，很多有问题的金融机构、特别是急于转嫁危机、解决自己亏损的机构，肯定试图到中国市场来谋取短期暴利来维持自己的生存。如果不能这些资本挡住在大门之外，控制金融开放，这些资本进入中国市场以后，在3－5年内肯定会把中国的不动产市场和股市搞得特别繁荣起来，然后抽走，导致中国的危机，就像日本的泡沫经济一样。
如果中国要接受更多的外部资本或企业，就需要把自己的管理和制度漏洞解决好，否则，必然会走日本、东南亚国家的道路。（执笔人 陈炳才）
《中国经济时报》 2001年9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