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文章已经被阅读了 0 次) 时间:2001-09-04 22:17:03 来源:边界 (coolsex) 收藏
我妈妈说我有病,29岁了还风花雪月。我无言反驳,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其实,我先后碰见过3个女孩子,也先后有过短暂而甜蜜的爱情经历,但我都放弃了。
燕子出现在冬天的西单,娇小而迷人。她是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姑娘,温柔而体贴。一把去了皮的瓜子仁、一支点燃的香烟,让人充满温馨。但由于社交圈子和工作的差异,更多的时候我们是无言相对,除了接吻还是接吻。我甚至相信话剧《沙漠里的西蒙》里的台词:“爱情是反语言的”。燕子想和我结婚,在复兴门地铁站里流着泪跟我说。她说她会照顾好我的一切生活起居的。或许她相信,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该抓住她的胃吧。我无言以对。地铁就在一个春天的下午载着我流失的爱情向苹果园开去了,留下孤独的我。
Karol是我网恋的女朋友,聪明之外透露着上海女人的精明。跟各种写烂了的网恋故事版本一样,我们的故事也算是“一网情深”,为此,我在她面前吃了5片玫瑰。Karol很关心我的收入,我的钱包里有多少钱,每笔钱的去向她都要问地清清楚楚,万一有了不明去向的开销,她就刨根问低。Karol的爸爸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她并不缺钱花。或许她相信,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应该看牢他的钱包吧。这样我觉得很累,她也觉得很累,于是我们就在OICQ上分了手,很平淡。
有了2次失败的爱情经历后,我开始反省自己,看各种关于爱情的书,试图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但小谣的出现还是粉碎了我的幻想。小谣是个北京女孩,她不在乎我的户口、收入,但她在乎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我的E-MAIL、OICQ聊天记录、手机短信息、接听电话,她都要问得明明白白。她说怕失去我,想找条绳子拴住我的心。直到有一天,我们两人都一用力,拴心的绳子断了,我又成了一个人。
我时常困惑,女人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爱情?我憧憬中的爱情和婚姻是浪漫和无拘束的:结婚了,我可能和她分开住,每周见面一次,平时电话联系,双方都不干涉对方的自由和交际,按照流行的说法叫“偶居”。但这一切是以忠诚、信任、宽容为基础的。我反对牵手的爱情和婚姻,一只手把另外一只手攥地紧紧的,生怕失去对方,可偏偏失去。牵手是年老时候的风景。
无论怎样得到失去,将来我也会有我的妻。但结婚前我会先小心翼翼地问她:女人,请把你的手拿开,好吗?
(发于北京青年周刊)